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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小姐先去休息吧,明日南宫家主便至,也不差这一夜;何况据老夫观察,昨夜送小姐来那位少侠武功高强,和我家家主在伯仲之间,如此人物,在西川城想必不会有事,小姐不必担心。”李泽劝说道。
“谁说我担心他了”南宫瑶前半句话还是理直气壮,后半句声音却渐弱,脸上还泛起了红晕,李泽一看就知道内情如何,不敢言语。南宫瑶不再理他,走出了客厅,李泽急忙跟上,看她去向是后院客房,才稍稍松了口气。
“南宫家的霸道跋扈,再次领教了”李泽用袖子擦着额头的冷汗自言自语道。
太平历七二一年十一月初七戌时半,云州西川郡,西川城南郊
西门川和南宫瑶都在想方设法找赵天龙的时候,赵天龙和独孤若云却在西川城南郊山中逍遥快活,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侧,赵天龙也算有福之人了。
当然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此刻的赵天龙不仅无福消受,反而有些人事不醒。
二人晚上一起享用了美味烤山鸡,之后赵天龙又在天黑之前多寻了些柴火以备夜间使用,此刻晨晚寒冷,又在山中,赵天龙还好,独孤若云则不一定了,又无床榻棉被,夜间离了火决计无法入眠;赵天龙还找了好些树叶干草打底,再将自己换洗的衣服铺在上面好让独孤若云睡下。
山中不比城中,天一黑除了睡觉无事可做,二人形影不离的相处一天,想说的话估计也说完了,更何况赵天龙心中还有个大秘密,不可能言无不尽,入夜后不久二人便各自休息。独孤若云自然是睡了赵天龙临时设置的软塌,赵天龙则在一旁打坐。对于修炼内功的武者而言,打坐练功就是一种休息。
赵天龙还好,独孤若云自是久久无眠,翻来覆去,时而看看赵天龙,时而又背对赵天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手蒙住眼脸。当她最后一次面对赵天龙时,直勾勾的盯着赵天龙,许久不曾移开目光,眉目含情。终于,似乎打定了主意,站起身,宽衣解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可刚脱掉上衣襦裙,她便发觉了赵天龙的异样。此刻的赵天龙紧闭双眼,双掌在胸前斜竖相对,指尖处略窄,掌心处略宽,似在运功。浑身发抖,下眼角和嘴唇均有些发紫。
独孤若云见此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跑到赵天龙右手边蹲下关切问道:“赵公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在下在下中毒了,轩辕月果然心机深沉在下始终还是着了她的道。”赵天龙闭着眼睛说道,此刻似乎还有些清醒。
“中毒,难道是那碗粥?”独孤若云惊呼道。
“应该应该不全是,还有后来那股异香”赵天龙的确没有想到,轩辕月会用同样的招式对付他两次,第一次是自己愿意,第二次却是始料未及。独孤若云也悠忽想起,逃出地下暗室之后赵天龙说闻到一股异香,南宫瑶还说是自己衣服发臭,众人均未在意。
“那我能帮你做些什么?”独孤若云焦急道。
“冷在下有些冷”独孤若云闻言左顾右盼,急忙将赵天龙换洗的衣服拿过来给其披上,赵天龙仍是瑟瑟发抖,独孤若云一咬牙,将自己的上衣披上,然后到赵天龙身后,双臂从赵天龙腋下穿过绕至他胸前,双峰紧贴赵天龙后背,头靠在了赵天龙左肩,整个人跪着趴到了赵天龙背上,此时早已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尽管独孤若云做好了准备,可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怀中的赵天龙犹如冰块,无丝毫体温传回。独孤若云咬紧牙关,双手环抱,将赵天龙又抱紧了些。
即便如此,赵天龙体内的情形不容乐观,赵天龙明显感觉到,毒气在随着內劲和血液流动,毒气所到之处,仿佛要将经脉冻结,却是一种罕见的极寒毒药。轩辕月不知是何居心,并没有用见血封喉的毒药,此药在体内潜伏一天,自己若不用内劲或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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