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下本想与三娘来个君子约定,以便日后让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只不过三娘不允。”赵天龙幽幽叹道,独孤若云闻言却紧盯着赵天龙,眉目含情,赵天龙被看得心下一紧。
“公主何故如此看着在下?”
独孤若云移开目光,望着北边的西川城,幽幽说道:“我原本以为公子和皇兄一般不解风情,其实却能想女子所想,处处为对方考虑,看来公子真的是兼爱天下了。”赵天龙自然听出了独孤若云的言不由衷,如此美色在前,自己又非不解风情之人,为何仍是这般视若无睹。可他也无法辩解,即使天刀门灭门案天下大白,罪魁祸首受到制裁,只要四大势力还在,他自己就不能恢复上官仁的身份,强敌环伺,武功也还未达到傲视天下的境地,暗箭难防,加之义子被绑之事,怎敢随意表明身份,无所顾忌。
赵天龙便接着独孤若云的话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上承天道,下扶万民,建一番丰功伟业以立后世。”
独孤若云闻之面色不悦,男子总想着征服天下,可大多数女子所思所想不过与心爱之人共结连理,举案齐眉,相夫教子,二人于此事自然话不投机。
这般闲聊着便来到日上三竿,气温渐暖。二人再停留片刻,便即下山。毕竟民以食为天,如此沐浴阳光无所事事,无法解决温饱问题。
太平历七二一年十一月初七巳时,云州西川郡,西川城
今日的西川城热闹无比,几乎就在赵天龙二人于南郊山顶悠闲惬意之时,西川城的府军不仅戒严了四门,还以缉拿盗匪为由在城中大肆搜查。奇怪的是李家竟然也默许了府军的做法。与往日不同,今日不仅出城之人要查,连进城也要查,此时又値进出城高峰期,如此一来,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都排起了长队。
西川城北门外,一人一骑策马从北边而来,黑衣黑马在这大白天甚是惹眼,惹得排队等候百无聊赖的众人纷纷侧目。待一人一马走近,众人看得分明,马上是一披头散发的青年,冷色虽冷却是一脸正气,正是从雨露山南下的西门川。西门川一拉马缰,未下马查看一番长队,迟疑了一下,还是下马牵马加入队列,人群中有挑担的,有推车的,有背包裹手牵孩童的,看服饰还是平民居多。众人看见西门川虽没有慌忙避让,但也有意无意的离西门川远了些。西门川焦急地等着入城,自然无暇顾及这些。
这一等就过了两刻钟左右,西门川偶然听到旁边民众在议论,似乎是城里某处重要位置失窃,府军戒严全城搜捕盗匪。
北门负责盘问的府军看见西门川的装束,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行礼说明原由。
“请问这位少侠从何而来?来这西川城作甚?”一身红衣银甲的府军士兵客气问道。
“在下本西川郡人士,此时回乡路过西川城。”西门川冷冷回道,先不说府军此举无理,进城也要盘查,加上安阳郡的府军在雨露山剿匪,一路南来却不见西川郡的府军有所动作,自然不悦。
“既是路过,少侠不如绕城而行,此间不便,还请少侠见谅。”那士兵又说道。
“哦,有何不便?”西门川问道。
“是这样,昨夜城中忘忧阁和李府相继失窃,盗匪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盗走宝物不算,还杀死杀伤不少人。此刻全城戒严,正在搜捕盗贼。”士兵说道,西门川却留了个心眼,忘忧阁?莫非大哥已经行动了,不知情形如何?心中这样想着,面上却不见变化。
“哦,原来如此,可在下晚间才能到家,此刻须得进城稍作补给;更何况盗匪既然武功高强,在下或许能略尽绵薄之力。”西门川已经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再加上士兵所说的理由并不能说服自己,府军如此行事倒像是怕对方有帮手前来。
“如此,不敢劳烦少侠,不过少侠在城中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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