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天能合理地说出那俩镜子的用途,我也许不会把刚才的话当回事,不然你就该考虑巫盟会能不能把你塞进地牢了。”
“你在质疑我刚才救了你吗?”安娜贝拉毫不示弱地回道。
“刚才你只是救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死在这里是什么后果。”
“懒得和你争,大伙都知道你们只会惹人讨厌。”
“谢谢你的评价,并且我会亲口转告索拉夫会长。而你,要过上谨慎点的生活了,或许奥尔德也会如此。”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虫!”安娜贝拉气急败坏道,“巫盟会迟早会瓦解的。我从来敢于正视,不拘小节,随你怎么说吧。”
“好好好!这句话足够了,相信你逃不掉你该有的惩罚。就刚刚,你已经暴漏了你的野心。”艾伦的嘴巴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在哪都让人痛,“我会把这些记下来,这不仅仅关系到我个人的问题了,重在你用了‘瓦解’这个词形容了巫盟会的下场。”
“你给我出去!”安娜贝拉恼怒地吼道,“滚出去!!”
“既然你开始认真,我就奉陪到底!”艾伦拿起魔杖指着自己额头开始念咒语,“天眼!”他念到。一道微光闪过后,他额头中间开始扭动,像有虫子钻在里面蠕动着,不多时破开一个小口,一撮眼睫毛拱了出来,继而微微变大,最后长成了一只眼睛。那只眼睛眨了眨,露出来一颗橙色的大眼球。
“这是天眼咒?”安娜贝拉惊讶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焰,“你是你到底是谁?”
“阿尔卑斯的暗学徒!”艾伦轻轻揉着额头,“人们只知道占卜神婆有两个学徒,几十年前死在北山的俩学徒。没错!别人还不知道她的儿子叫阿尔卑斯。”他转过身来,额头的眼睛正发出一束微弱的光芒,扫视着屋内。
安娜贝拉愣在原地。她的障眼咒可能不再起作用了,就现在而言,她真正要担心的才刚刚开始。
然而艾伦并没有发现任何违禁品,他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目光。那是从窗口伸出的一只干枯的小手,那支手臂伸缩自如,能够自由打弯。它摸索着拿走一本厚大的硬皮书。最后艾伦断定这只手是安娜贝拉的同党伸来的,便匆匆跟随而去。而安娜贝拉很清楚这不是自己的同党,她知道这是谁。那是几天前的事,修鞋匠彼特曾向她借用《魔法史记》。碰巧那天她心情不好,没有借给他。所以彼特今天就跑来偷书,他在楼后的窗口下方,把胳膊伸长了数十倍,偷到《魔法史记》后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鲍勃从马房走后一直也没闲着,他找哈德利了解布兰奇的情况。因为在以往城堡来了新人的时候,他都会找自己信得过的人了解一番。这次也不例外,他们一直在那间用来配制药剂的小屋聊了很久。那间小屋昏暗无比,常年不见阳光,屋内不知是哪儿隐隐发出一股霉臭味。墙边有个三层木架,堆放着各种试管c器皿c砂锅。木架旁边有个抽屉柜子,上面密密麻麻地排着上百个抽屉,每个抽屉上还贴着一张纸标签。他俩围坐在书桌前一直低声地聊着,桌上有盏孤单单的蜡台,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哈德利进屋提来一只砂壶,开始沏壶茶。
“我搞不懂,马房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鲍勃这副一筹莫展的神情已经保持了很长久了。
“这点我不得不说!他仅仅很像幸运儿,而真正的幸运儿绝对不会是他这样。其实我怀疑他是他是”哈德利说着凑近鲍勃的耳朵悄悄地说道。
“什么?”鲍勃听后惊叫出声,“他是活”
“这”哈德利强制打断他,顺手把沏好的茶递放在鲍勃面前,“只是怀疑!奥尔德被蒙骗的不轻,他决定要帮那个假幸运儿,而加斯特总是傻乎乎地一切听信奥尔德。”
“他们”鲍勃惊恐道,端起白气腾腾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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