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被迅速地点燃了,之后便化成了灰烬。整个过程仅在一秒之内。
“糟糕!”布兰奇一把抓住保尔,把它按回桌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把你的羽毛点着。”他训斥道,手上露出了一块被烫伤的大脓包来。
“那棵树就像太阳一样耀眼,你是怎么做到的?”保尔问道,结果没人搭理他。
“快点吧!”加斯特催促道,远远地伸出拿着长颈瓶的手臂,头也躲得远远的,“准备好了,你手脚麻利点。”
“这回我可放了啊!”布兰奇提醒一声。他看准了红彤彤的火树叶,嘴上打起拍子来,“1,2,3一!”他迅速地扯下五片炙热的叶子,转身精准地投进了长颈瓶里。
长颈瓶内迸发出一阵强烈的火光,并有沸腾的水声传出来,不多时,一股浓浓的白烟冲出了瓶口,冲上屋顶。接下来的一分钟内,瓶中的液体发生了几次奇特的变化:起初它由蓝色变成了红色,并冒着气泡,像烧开的水一样;随着加斯特摇晃着瓶子,它开始变得浑浊不纯;而它平静下来后最终变成了灰色。
“我们成功了!太棒了!这是我以前跟芬奇学的,叫做‘勇气药剂’。喝上一口能让你有勇气干任何事,甚至自杀。”加斯特激动地咧着嘴发笑。
“勇气药剂?哈哈!”保尔说着大笑两声,“听说你晚上不提上油灯就出不了门,难道这是你做‘勇气药剂’的理由吗?”它又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保尔!你安静一会儿,这事可不能外传。”加斯特低吼一声。
“不能外传”保尔说着止住了谈话,接着它神神秘秘地凑近加斯特一点儿说,“知道我在马房楼顶遇到西伯利亚的时候,它跟我说了什么吗?关于那封信”
“额?说什么了?”加斯特漫不经心地问道,边收拾着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并不想了解两只小鸟的谈话。
“它说奥尔德收到了巫盟会的信,但是它怀疑那信不是巫盟会的。”保尔说着又拉出一副大侦探的语气继续说,“想想看!它收到了信,然后城主紧急召集开会。”
“那又怎样?天知道你在想什么!!”加斯特冷冰冰地回应道。
“你们你们根本没人听我说话!”保尔气急败坏道,它跳上窗口处,再次不甘心地说,“既然没啥新鲜事了,我可就回马房了,估计要开饭了。另外再告诉你一点,奥尔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它飞走了。
“纯属偏见思想!有一次奥尔德扯伤了它的翅膀!它一直怀恨在心。”加斯特说道。
加斯特接着调配药剂。他走到书架前,一只手很自然的握着长颈瓶,另一只手娴熟地端起书架上琳琅满目的药剂添加在长颈瓶内,时而晃一晃长颈瓶,药水颜色也由刚开始的深红色变成了浅绿色。到了最后,他把瓶子递给了布兰奇,里面已经有差不多半瓶子药剂了。
“这是驱散药水!你把它喝了吧,喝完能让你清醒起来。本来打算吃过晚饭再让你喝的,你知道的这东西很烧胃。”加斯特说着转身又去拿别的东西了。
布兰奇无奈地接过长颈瓶,也没有多想,他闭上眼睛一口气就喝完了。随后,他立刻感到胃里出现一阵排山倒海地翻滚,这感觉比喝一坛子烈酒还要难受几分,一时间他甚至不敢大幅度喘气,生怕吐出来。直到随着一阵乏力的c电流般的感觉,他又感到了一阵清凉布满全身。一分钟后,他清楚地感觉到,眼前变得明亮起来了,头脑也清醒多了。
随后,加斯特拿着刚才制作的勇气药剂交给布兰奇,并嘱咐他交给奥尔德,其他不许外传。布兰奇恢复了原始状态,又变得疑问丛生了,试图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他追着加斯特询长问短足有一个小时。加斯特自然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并始终不温不热地告诉他事情总会搞清楚的,让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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