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话。我的主人你应该不会陌生。”
“你的主人?”青年疑惑道。
“对,他叫芬奇,你记得吧?芬奇阿克曼,他是世上最牛的药剂师。”
“药剂师?他很有名吗?”青年狐疑地问。
“当然了!他的杰作有通灵药水c隐身药水c进化药水c幻想药水等等等等,不过我最喜欢喝进化药水了,那感觉欲仙欲醉。据说他现在正在研制后悔药水和复活药水哎呀说漏嘴了,我想我该走了。对了!这些事你可不能告诉他!因为我好久以前就跟你讲过原因。”猫头鹰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对着青年神秘地眨眨眼,边嘟哝着边向树林深处飞去了,很快就又消失了。
布兰奇(青年)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地想像芬奇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他可一点印象也没有。猫头鹰的话太不靠谱了,这些东西很可能是它瞎编的,他认为自己不能被迷惑。
布兰奇没再多想,顺着眼前的小路走去。他认为要尽快弄清这世界发生过什么,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自己是谁。
这一带的树木很茂密,大树上鸟雀的鸣叫声不绝于耳。然而正是这种连绵不绝的鸟鸣声,使人在密不透风的树林里穿梭久了会感觉沉闷c压抑。还好没多久便走出了森林,来到了田野,踏上一条笔直的田间小路,而两侧整整齐齐的农田又使人豁然开朗,内心也便敞亮起来。一条小水渠依附在路旁伸向远方,潺潺的水流欢快地追逐着,时而调皮地耀过路人的眼睛,继而又温顺地灌溉着农田。
这条田间小路似乎是个交通枢纽,这一路上布兰奇遇到了很多人,大多都很奇怪,他们的衣着各异,相貌不等,同他一一擦肩而过。有骑马的牛仔边走边悠闲地哼着小曲;有手持长长法杖的巫师阴沉着脸匆匆掠过;有穿着粗布长衣c腰间悬挂笔直长剑的剑客流连忘返地走走停停;更多的是提着弓箭的猎手,他们头上缠着鼓绷绷的粗布,穿着麻袋般的厚棉衣,背着竹笼,步伐紧凑,走势匆匆,抢过小路直奔森林而去。
布兰奇每次都会好奇地盯看半天,也有那么几个看见了他而愣在原地的,有的甚至还特别激动,巴不得过来握手示好。他可没心情搭理他们,对于这种情况他都视而不见,“素不相识的人能有几分好意?”他想。
布兰奇进入一座城镇,眼花缭乱的街景映入了眼帘。鞋店里的修鞋匠咚咚地敲击着鞋底的铁钉,身后橱架上摆满了高跟皮鞋,油亮的鞋尖齐刷刷地排成一排,高傲地炫耀着皮鞋特有的光泽。他想去这家狭窄的修鞋店里讨要一双皮鞋,走了这么远的路才意识到自己穿着一双几乎早就烂掉的破草鞋。他因此又想到自己身上皱巴巴c脏兮兮的囚犯布衣,难怪这一路上有人会盯着自己看。“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我可没有那种犯下弥天大错的能耐。”他苦笑着自语道。酒吧门前悬挂着几只破碎的摇摇晃晃的酒瓶,透过窗户从里面传出一阵阵激烈的吹嘘声c喝彩声以及叫骂声。“这是当地最堕落的世界!”他想,自己也许就快到那一天了,因为他现在头痛的厉害,说不上一刻钟后就忍不住了,就会折返回来,讨要几杯甘甜的葡萄酒,或者来杯烈酒白兰地,好一醉方休,麻木了疼痛,这样一来也摆脱了那个摸不着头脑的身世之谜。但这个想法只是一丝浮光掠影,不到一刻钟他又被别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他盯着一座高大的教堂微微出神,或许是庞大的建筑吸引了自己。而教堂的外形结构并不多复杂,以主穹顶建筑中心为平衡线,左右两个大小相同的锥顶石楼对称的矗立着,没其他亮点,只是一座教堂。不过布兰奇还不认识这种建筑。
布兰奇没看几分钟便钻进一家简陋的餐厅,他只是口渴的忍不住了。这家餐厅看起来比较整洁,但里面却冷冷清清的。墙壁上有几块脱落了墙皮遗留的砖痕,像此店的标志一样,被清理的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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