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费思远落寞道:“看来你对我的误会很深,也难怪,你现在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刘翼轸和陈衡庐。”我靠在椅背上耸了耸肩膀道:“又被你说中了,我肚里的蛔虫都未必这么好使。”费思远沉下脸道:“哼,你胆敢把我比作蛔虫!”我笑道:“这个比喻确实不怎么合适,蛔虫毕竟没有那么深的城府,其实你更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四次元灵魂。”费思远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随机恢复平静道:“是吗?哪里像?”我回答道:“你和他都能准确无误地知道我在想什么,将要做什么。”费思远皮笑肉不笑道:“荒唐!绕来绕去我还是你肚子里那条蛔虫”我正色道:“认为荒唐的应该是我才对,而对于你,比这更荒唐地事都算正常。”费思远端起酒杯放在嘴边,将修长的高脚杯倾斜成四十五度,遮住自己的脸庞,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他面部表情地变化。只从高脚杯边缘蠕动着嘴唇发出声音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没有准备交出那份外挂代码,我也该送客了。”我站起身来走到费思远身后,双臂撑在他座椅的椅背上,凑到他耳根边道:“先别着急岔开话题,我来帮你捋一捋在你出现之后发生的那些个荒唐事。从你把我接出监狱那一刻起,不用操控方向盘便能轻易驾驶汽车,凭空变出我家的钥匙,毫无征兆地改变我的容颜,一直到后来离开夜色酒吧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现在你是否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费思远避重就轻道:“我给你说过我会变魔术。”我冷笑道:“用这样的借口搪塞我真是糟糕透了。与其说是魔术不如说是魔法更为恰当。”费思远身体震颤了一下,虽然很轻微,我依然透过椅子的抖动感受到了他内心情绪的变化。接着说道:“被我说中了,对吗?”费思远摇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悠然道:“疯言疯语,我看你快和刘国铭一样了!”我围着餐桌踱着脚步道:“不错,在别人看来,我似乎已经和当年的刘国铭一样,像一个疯子似的说着些有天无日的胡话,但你该清楚,我丝毫没和你扯淡!”费思远放下酒杯坐挺了身体道:“好一个岳牧远!我没有看错你!不得不承认你比刘国铭幸运多了,只要你肯与我合作,我保证你和王昭君长命百岁。”我也重新坐下来道:“那就拿出点诚意吧,久违的四次元灵魂先生!”费思远哈哈大笑道:“岳牧远,你够聪明,可千万别学我这么自负,因为你没有那个本事,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坐在你面前的人就是费思远,而不是你以为的四次元灵魂。”我作色道:“你还要狡辩!”费思远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停止说话,悠然自得地灌了一杯红酒道:“你的四次元灵魂若真是我,你就已经像刘国铭一样躺在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了。”费思远说这话时眼神变得很犀利,那如炬的目光似乎要钻进我的神经一般尖锐无比,令我不容置疑。
气氛瞬间变得沉默起来,房间内静得可怕,声音似乎被无形的黑洞吸了进去,再也逃不出来。就连心跳也失去了震动的音符,只留下哑然般的感触。我们就这样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仿佛都在试探彼此的内心。尽管谁也不再说话,可双方又都能一目了然的知道各自想表达的意思。就像平时的聊天一样,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号取代了声音,毫无障碍地交流着。这让我猛然回忆起和四次元灵魂初次相见时的情形,同样是在阒寂无闻的环境里,周围的一切几乎停滞,井然有序的世界突然失去了蓬勃的生机,唯有意识尚能毫无障碍地流通。
“你还认为我是你以为的四次元灵魂吗?”费思远首先发出了疑问的信号。
“感觉不一样,但又很相像,如同数学里的相似三角形,形状如出一辙而大小各异。”
“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和四次元灵魂来自同一个地方。”
“不错,他的困境是拜你所赐,而我流落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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