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你父亲的,就算你不相信我,牧远没有理由骗你吧。”刘翼轸似乎又燃起了希望,沉着嗓子道:“我会全力配合牧远做好自己的工作。”老魏展颜道:“你能这样做真是再好不过。”
老魏离开病房之后,我满腹狐疑地望着刘翼轸道:“你怎么突然想开了。”刘翼轸诡异地笑道:“你和老魏都这么努力,我没理由一蹶不振。”我将信将疑道:“你这是敷衍我,我不信只凭老魏的一番话就能让你重新振作。”刘翼轸哦了一声道:“何以见得!”我笑道:“昨天晚上接到楚晓玉的电话我就觉得奇怪,你刘翼轸虽然有点酗酒,可绝不至于和街头小混混撕扯,竟还打得头破血流,更不可思议的是出了这样严重的斗殴事件,楚晓玉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报警,而不是给我和老魏打电话。”楚晓玉连忙解释道:“我是想打110的,可翼轸不让我报警。”我摇着头笑道:“欲盖弥彰!一向得理不饶人的楚晓玉也会服从翼轸的命令,这可真是难得。”刘翼轸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道:“昨天晚上的事儿你不用猜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我有点愤怒地扯住刘翼轸的衣领,将他从病床上的枕头上拉起来质问道:“刘翼轸,你竟然不相信我。”刘翼轸也毫不客气地推开我的双手,干脆从床上坐起来反问我道:“你不也不相信我吗?”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怒容的刘翼轸道:“你竟对我说这种话!”刘翼轸冷冷道:“自从陈衡庐消失之后,你是怎样对待工作的,你不再想着追查两位教授的下落,不再关心上帝代码的研究,更让我难过的是对于陈衡庐失踪一事,你丝毫没有积极配合叶雨晴的调查。在你心目中,你根本不相信我的判断,不相信陈衡庐出卖了我父亲,不相信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你告诉我,这种情况下我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
我被刘翼轸奚落得哑口无言,无助地坐在刘翼轸的病床边缘,细细思索着陈衡庐消失的这段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意志越来越薄弱,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翘首企盼死亡,活着对我来说不过是尸居余气。
病房内的气氛变正变得十分尴尬,楚晓玉怕我们会一直吵下去,连忙制止刘翼轸道:“你那么大声嚷嚷什么,牧远要是不相信你,昨天晚上就不会那么快赶来救你。”刘翼轸阴阳怪气道:“谁知道他是来救我还是救别人。”我吃惊的看着楚晓玉道:“别人?昨天晚上究竟是谁和翼轸打架!”楚晓玉还没开口,刘翼轸已厉声制止道:“别告诉他,只怕他立刻会去通风报信。”我心里已大概明白七八分,试着问楚晓玉道:“是陈衡庐吗?”楚晓玉默默点了点头。我吃了一惊,转身看着刘翼轸道:“你和陈衡庐打架?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打算瞒着我。”刘翼轸冷冷道:“何止打架,他甚至想置我于死地!”我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痛心地问刘翼轸道:“翼轸,你以为我知道陈衡庐的下落,以为我是赶来帮陈衡庐的,对吗?”刘翼轸哼了一声道:“难道不是吗?”我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刘翼轸你个王八蛋,电话是楚晓玉打给我的,是楚晓玉让我去找你,去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和你打架的人是陈衡庐。”刘翼轸惨然一笑,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狠狠摔在地上道:“想不到现在你还惺惺作态!看看这是什么?”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钥匙,吓得目瞪口呆,许久才吞吞吐吐道:“我留给王昭君的钥匙怎么会在你这里。”刘翼轸哽咽道:“岳牧远,当初我替你租房子,购买家居用品,跑前跑后帮你置办一切,把所租住房子的钥匙亲自交到你手中。可是昨天晚上我和陈衡庐搏命的时候竟然从他身上扯下了这把钥匙。”我怔怔道:“所以你认为陈衡庐一直藏在我的住处,是我一直在包庇他,对吗?”
到了这步田地,我百口难辩,此刻无论我作何解释,刘翼轸都不会再相信我说的话。识趣的我木然地离开了病房,沿着走廊走不多远,楚晓玉追了上来。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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