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刻意提及这三维立体图案。”刘翼轸同意了我的想法,将手机还给我道:“诚如你所说,如果三维立体图案是一种不属于人类的怪异指纹,那我父亲就可以洗脱嫌疑了。”我看了一眼墙上刘国铭的照片道:“这倒未必,你还记得老陈说过他亲眼见到你父亲的脸出现在车窗上。而且我们在检查车子的时候车窗上同样出现过莫名其妙的头颅”刘翼轸道:“我以为那是楚晓玉的脑袋。”我不同意道:“绝非楚晓玉,你仔细回想一下,楚晓玉有长长的头发和清秀的五官,而车窗上出现的脑袋并不十分清楚,并且我可以十分肯定没有那么长的头发。”刘翼轸道:“你说得不错,我也没看出有那么长的头发,不过地下停车场光线不好,看不仔细是常有的事。”我反问刘翼轸道:“你和楚晓玉认识多久了?”刘翼轸喝了口啤酒道:“从大一就开始谈恋爱。”我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道:“这就是了,你和楚晓玉这么亲密的关系,又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当时坐在驾驶座的你从车内向车外看,没有理由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和头发。”刘翼轸恍然大悟道:“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这点。”我从他手里拿开啤酒罐道:“少喝点酒,使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十分重要,尤其对我们现在的工作来说,我劝你最好戒酒。在停车场时你狂躁不安的情绪无疑已经影响到了你的注意力和判断力,所以才忽略了十分重要的细节。”刘翼轸长出一口气道:“上帝代码,王昭君的出现,两位教授的失踪,我父亲的脸,诡异的头颅以及我们正在从事的工作,这些看似偶然的事情必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和刘翼轸讨论了许久,没有感到丝毫困意,刘翼轸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皱着眉头揉了下眼睛道:“是我眼花吗?还不到十一点。”我笑着道:“你太疲惫了,还是休息吧,挂钟的秒针都没有动,明天换下电池。”刘翼轸嘟囔道:“你来之前我才换的电池,这么快就没电了。”我拿出手机道:“让我告诉你正确的时间吧。”可当我打开手机那一刻一下子怔住了,我的手机显示22:53分。我拉起刘翼轸的手腕看了一眼他的手表,又抬头确认了一下挂钟的时间,两副表的时间同样是22:53分,刘翼轸脸色凝重的将他的手机拿给我看,恰恰也是22:53分,顷刻之间一股凉气从我脚底直涌向头顶。不论是我还是刘翼轸都不能相信我们回家还不到半个小时。我俩就这样沉重而又惊惧的坐在沙发上,默默在心里竖着数字。从一数到一百再到五百,可手机和钟表的时间始终没有变化。我始意识到时间可能停止了。刘翼轸再也忍耐不住,跨过阳台走到窗前,试图打开玻璃窗,当他拉开窗帘那一刻,玻璃窗上赫然映着他父亲刘国铭,同照片墙里一样身着蓝色西服。刘翼轸激动地将手伸向玻璃窗,我连忙冲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恳求他不要触碰玻璃窗。刘翼轸喘着粗气想从我手中挣脱,他强健的肱二头肌让我感到很大压力。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后面环腰将他抱起,刘翼轸紧紧扣着我两只手腕用力撕扯,腰部仿佛石磙一样揉压着我的腹部。玻璃窗上的影像犹如被水侵蚀一般渐渐漫漶,终至于模糊不清。刘翼轸扯着嗓子喊着爸爸,臀部突然向后一耸,我和刘翼轸双双仰面跌倒在阳台上。我只感觉到后脑勺像裂开一样重重摔在地板上,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头骨碎裂的声音几乎清晰可闻。刘翼轸硬朗的躯体宛如一面花岗石砸在我身上。我的双臂再也无法困住刘翼轸。他趁机踩着我的大腿站了起来,奋力冲向窗台,用力推着右边那扇推拉窗,窗口刚刚漏出一丝罅隙,玻璃窗上模糊不清的脑袋顷刻间烟消云散,紧接着一阵强劲的风浪从窗口罅隙喷涌而来,将刘翼轸掀翻在地。刘翼轸极力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风势迅猛,根本无法直视。我大声呼叫着刘翼轸道:“快爬到客厅里来!”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风势渐缓。我忍着浑身痛楚匍匐到刘翼轸身边,呼喊着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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