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人程序员芯片里的程序以及拯救你的特殊程序甚至生物计算机里的操作系统都是上帝代码的变体。用过一次之后就会毫无规律的不停变换。这种变化之快超乎我对编程的理解。如果你现在再见到那批机器人程序员和他们手中的生物计算机,你就会发现他们所执行的指令和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所预设的指令已经完全不同。”刘翼轸的这番话激起了我极大的研究兴趣,我决定从刘翼轸这里详细了解自己被拯救的每一个细节,以此为契机找出上帝代码的真谛所在。刘翼轸对我表新出的积极性十分赞赏,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大叠资料,一本草稿纸,一只马克笔,卷起衬衫的袖口,准备仔仔细细给我介绍机器人程序员和生物计算机。不巧的是陈衡庐突然打来电话,让我和刘翼轸半小时内赶到北京大学深圳医院,语气颇为急迫。
刘翼轸不等陈衡庐挂完电话就拿起外套夺门而出,我也不敢怠慢,急忙紧随其后。当我和刘翼轸驱车赶到北京大学深圳医院时,陈衡庐已经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刘翼轸迫不及待的向陈衡庐询问王昭君状况如何。陈衡庐紧皱着眉头道:“先去会议室再说,北京大学的分子生物学教授骆彬和量子力学专家滕世博有新的发现。”我十分关切的问道:“是和王昭君有关?”陈衡庐边走边说:“不,是关于翼轸父亲刘国铭的。”说话间我们三人已经来到会议室。陈衡庐以主持会议的身份在会议桌东侧坐了下来,滕世博和骆彬教授坐在陈衡庐右手侧,我和刘翼轸则被安排在陈衡庐左手侧的位置,而老魏则坐在了陈衡庐的对面。陈衡庐分别向我和两位教授简单介绍了双方便直接切切入主题。
骆彬教授约摸五十出头,戴着的夹鼻眼镜,从公文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资料分发给其余四人,不紧不慢地打开幻灯片道:“这一年多来我和北京大学的几位同仁系统的研究了已故刘教授死亡之前的血液样本,发现一种奇怪的脱氧核苷酸,它的奇怪之处在于它的碱基十分特殊,这种碱基可以随机和其他已知的五种碱基随意配对从而彻底改变转录和翻译的过程,而且这种碱基组成的脱氧核苷酸如果位于基因的非编码区尤其是启动子的位置,可以选择性的继续c中止甚至终止转录过程,即便不是处于如此重要的位置,这种碱基组成的脱氧核苷酸也能对整个基因片段的所有遗传信息起到至关重要的调控作用。”老魏纳罕道:“骆教授请恕我直言,非编码区的调控作用已是遗传学的共识,这点可以理解,但你所谓的终止转录在医学上几乎是天方夜谭,启动子一旦激活相应的酶,信使ran必须完成相应的转录才能保证整个遗传信息的可复制性和可传递性,蓦然终止可能会造成生物多样性的消失甚至生命迹象的消亡。”骆彬教授道:“一开始我们也担心是研究过程中出现了某种纰漏而得出错误的结论,然而经过反复的实验和观察,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向在座各位保证,今天我带来的研究结果没有丝毫差错。”陈衡庐若有所思道:“那么请问骆教授所,这种碱基除了可以和其他五种碱基随意配对以及对遗传信息起到至关重要的调控作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更特殊之处;而且我还想知道所谓的至关重要的调控作用究竟重要到什么程度,在生物性状上有什么具体的表现。”骆教授面有忧色道:“这一点尚没有明确的结论,不过据我的推测,该碱基形成的大分子脱氧核糖核苷酸所携带的遗传信息不仅可以通过影响传统意义上蛋白质的结构而决定生物的体貌特征,甚至能够通过改变激素的分泌以及神经中枢的兴奋程度来影响生物的情绪和思维。”陈衡庐进一步追问道:“骆教授可否将这种神秘碱基的结构式展示给我们看呢。”骆教授面有难色道:“说来汗颜,我和北大的同仁花费了无数精力也没能弄明白它的分子式确切应该怎么写,由于它分子式的不确定性,我们对这种未知碱基暂时命名为x碱基,x碱基看起来不但不像有机物,甚至连无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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