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奕玲c师父一粟道长,还有那位玉田耕夫洪浩川老前辈,分路由后山“藏龙涧”而上,何以直到现在还未看到他们?
难道半路途中,发生了意外?
奕琮把自己所想到的情形,悄悄告诉了“双奇”之一的乐平。
秃山愚叟乐平道:“琮儿,此事你不用担心,玉田耕夫洪老头,昔年跟我和肥猪两人交往甚久,他处世十分沉稳”
微微一顿,又道:“再说你师父一粟道长古侃,掌门武当,乃是一派之首,并非等闲之辈,相信他们不会发生意外,可能受崎岖山径所阻,才迟迟未见到来。”
班奕琮见乐老前辈此说,也就安心下来。
就在他们谈几句话的时间,戈玛拉寺中,又涌出一批人来。
为首六人,就是盛名康藏的“戈玛拉七煞”。
这六人是“一弘大师”c“华风大师”c“凡净大师”c“萍飘大师”c“海天大师”和“摩云大师”。
除了丧命在昭远寺的“万真大师”外,其余之六煞,已全部到齐。
六煞后面,一字排着三个红衣番僧
中间那个豹头虎脸,浓眉巨目,狮鼻海口,手拈一串念佛珠,正是“瀚海罗汉”松云。
左面那个,面如紫血,虬髯绕颊的,却是“大漠双枭”之一的“木笛罗汉”法音。
右首边的是个头陀,看来不像戈玛拉寺中人,亦非“大漠双枭”
那头陀长得豹头环眼,鹰鼻鸢肩,额束一条日月余箍,他这个身子,宛如半截铁塔。
此人也是大漠塞外“雪山派”中有名的凶僧,人称“银谷头陀”知机僧。
知机僧亦是番僧松云,请来的一个好手。
这番僧背后,又有二十多名执事僧人。
双方人数相比,“胖瘦双奇”这一边,只有八人,显然众寡悬殊之至。
松云和尚一眼瞥见翠竹书生方瑜,烈火星君韦涓和胡家二小,哈哈大笑道:“果然有心人,不出贫衲所料,竟然不远千里,光临我这座大雪山,还有武林前辈陪同,这可使我戈玛拉寺增光不少。”
烈火星君韦涓道:“区区无能,若是单独在下一个,天大胆子也不敢来到戈玛拉寺,幸有武林同道同仇敌忾之助”
一顿,又道:“临安城‘校尉总管府’,一双人海遗子,留下不共戴天之仇当时大师父出手,也似乎太歹毒了些,所以韦某等不自量力,再来领教!”
松云嘿嘿连笑,道:“尊驾既如此说,贫僧也只好舍命相陪,来成全你等心愿。”
凶睛朝韦涓等众人这边,回顾一瞥,又道:“但,我这戈玛拉寺非比寻常,平时可以任你等来,去时却由不得你等自己了,若是有其他遗言,趁早留下,否则再过片刻,也由不得你等了。
松云和尚此话,也在讥讽韦涓等这边人。
今日来到戈玛拉寺,无殊自投罗网,有来无去,无异待死之身。
翠竹书生方瑜,朗声接口道:“大师此言,未免把戈玛拉寺估计得过高了其实,多行不义,势必自毙,罪恶报应临到头,虽有铜墙铁壁,亦无济于事!”
松云发现自己所说之话,却丝毫占不到便宜,不禁激起一股怒意。
可是对方是客,自己是主,不能太过失礼。
何况来的敌人,虽然只有八人之数,已经连闯“轮回十八盘”数重险隘,寺中僧徒,已伤亡不少。
同时依番僧松云的猜测,相信还有一拨敌人,尚未露面,可见今日来人,不是轻易所能打发的。
松云心念急转,暗道:“现在事已至此,不必再和对方逞口舌之争,不如索性明刀明枪,和敌人见个高低。”
松云有了这样想法,就即道:“今日你等来到,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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