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问柳沐晴之后的打算,柳沐晴一时语塞,她陷入了两难的境界,如果呆在徐家庄的话,如何去寻找妖兽背后隐匿之人,柳沐晴还知晓对方根本不知道他沾染上了这桩因果,在修仙之人眼里,他豢养的妖兽弄死了几个凡人大概是不会在意的,但是柳沐晴不会轻易放过他。
她不敢望着汪雨,只知道自己亏欠他太多,“你想我如何?”柳沐晴低着头问道,汪雨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柳沐晴脸上绯红浸染,“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仇恨,那我跟你一起,只要我俩在一块儿,我都可以的”,汪雨似是想起什么哀伤的事情,“你要你别落下我,我都依你”,她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你容我好好想想”,她压下心底即刻想要答应他的声音,汪雨的将她拉到身侧,柳沐晴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你当年告诉我再等两年,等你到十四,就嫁给我,我等了你十一年,你还不肯吗?”汪雨双眼竟是渐渐红了起来,他抱着柳沐晴尽量抑制住情绪,眼泪还是涌出。
“你早些歇息吧”,汪雨嗓子有些嘶哑,他起身欲离去,柳沐晴鬼使神差地上前拉住他的手,汪雨转过身子,柳沐晴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轻轻遮盖住他的眼睛,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柳沐晴脸上火辣辣的,将手撒开,汪雨眼神炙热起来,覆上柳沐晴的唇,贪婪地撷取她的芬芳,柳沐晴双眼紧闭,有一滴泪在无声中滑落,她挽住汪雨的脖子,用灵气将其击昏。
柳沐晴将其平放在床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将手平放在其天灵盖之上,以魂力入其魂魄中将今夜的记忆抹除,并留下了一道魂力,这魂力中蕴含了一股意志,让其早日成婚生子,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柳沐晴亦耗费不少灵力为其梳理身体,使其更加康健,没有疾病的叨扰,她对汪母亦如此做,
她趁着夜色无声无息的潜入村内几户人家,都是当年一起去当河工之人,探查了阿爹当年患鼠疫的来龙去脉,等她走至利津渡之时,双眼已经布满杀机,她化作一道长虹直奔定州府。
柳沐晴她阿爹当年去当河工之时很是卖力,他希望早日将淤泥清理干净,然后就可以回乡,他怕不是担忧她和她阿弟。可是当年的州府损公肥私,将原本河工的粮食私吞了,为了充数,在里面掺了很多的沙子,她阿爹领头带着众河工,就去州府状告管理清淤的监工,但是无果,她阿爹没有被老鼠咬过,只是次日监工叫她阿爹去了府上,回来竟渐渐高烧不止,便有衙役以鼠疫为由将其拖走,自此再未有人见过他,柳沐晴当年去那些官府专门丢弃犯人尸体的乱葬岗寻了许久,最后寻到一具烧得焦黑的遗骨,若非那里有枚大铜钱,是龚爷送于阿爹,说是可以辟邪,他阿爹随身带着,柳沐晴经常把玩此铜钱,这才辩出。
柳沐晴进了定州府,寻到当年河工清淤的文书,将该算的一笔账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就离去了。
尚敬是当年的定州府尹,如今他已然退出仕途,告老还乡,在其故乡青州商城县定居,过着十分富足的日子,最近刚刚纳了一房小妾,他虽老,但是精力尚足,这小妾原本是良家女子,被他看上了,竟是抢占了,此方百姓为其鱼肉多年,苦不堪言,他虽已经没有官职,但是原是当朝宰相一方势力的人,朋党众多,在小县城内无人敢惹。
这一夜他搂着小妾睡得极香,清晨醒来发现枕边人不见,倒是茶桌旁多了一位极其貌美的女子,他觉得口干舌燥身下来了兴致,那女子十分悠闲的喝着茶水,笑语盈盈地问道“可是原定州府尹尚敬小女子思慕他多时”,他连忙答应,下床就要轻薄那女子,但那女子忽然面露煞气,有一道怪风将他定住,他想叫也叫不出来。
“我寻你寻得好苦啊!尚敬”,那女子悠悠开口,先是解了他的衣服,嗤笑了一声,替他将罪恶的玩意儿割了,而后十分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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