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人柳眉俏鼻,双眼很是灵动,说话间一眨一眨的仿若天上的星辰般不断闪烁,身材不高,甚至有点纤细,没有一点男儿样
再配上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还有那深沉的嗓音,让人很是觉得奇异,好笑
见李流云怔怔的盯着她,来人心中也是好奇,看了一眼李流云便向李顾卿投去疑惑的目光
李顾卿心中好笑,但见李流云上前,也只能强忍着介绍道
“云儿,这是我福远镖局的后辈,与你年纪差不多大,你就叫他赵赵兄弟吧”
言罢再也忍不住心中好笑,连忙别过头,身子不断的抖动,表情甚是难受
来人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柳眉一皱,嗔怒道
“李老头,你就憋着,最好憋出内伤来!”
随即眼光一瞟,看见旁边一脸茫然的李流云,迁怒道
“喂,你与这李老头究竟是什么关系!”
李流云一愣,心道这位兄弟当真是好大的脾气,本以他往日的性子定会大发雷霆,怒斥回去,但今日不知为何,心中竟没半点怒意,反倒是一片平静
想了想,便学着二叔平时的样子抱拳一礼,笑道
“小弟姓李名流云,金陵人士,这位李老头是我的二叔,我便是他的侄子”
“哦?!”
见李流云说话如此客气,来人也不好发作,只是听见其说是李老头的侄子时,心中一怔,忍不住惊疑出声
随即见李顾卿仍在偷笑,顿时气急,便做势要走
李顾卿见状,连忙收起作弄之心,道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我有口信需要你带回镖局的”
却见来人仍是不理不睬,径直朝着墙边走去,口中还愤愤道看我这次回去不把你的藏酒全掺成白水然后便身子一跃,直接越墙而去
李顾卿苦笑,想着正事还没交代,可不能让这丫头就这么走了,何况这丫头可是说得出做得到,可不能让她毁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美酒
随即便向李流云交代一声,赶忙追了出去
等过了约莫盏茶功夫,李顾卿这才归来,见其一脸解脱,李流云好奇道
“二叔,刚才那位赵兄弟是何许人也?性情当真易怒”
李顾卿苦笑道
“她啊,是个磨人精,以后你就明白了”
李流云顿时哑然
当晚,三人便同睡一间房,以防生变故,但说来奇怪,整晚竟又是平静度过,反倒是李流云和张秀才,由于整晚提心吊胆,一直未曾熟睡,等到天亮起床,两人皆是两眼发黑,一脸疲惫
随后洗漱完毕,张秀才便带着二人战战兢兢的来到柳玉儿小院前,打算将其接走
但之后的事情却更是诡异,柳家一行人仿佛排练好了一般,竟无一人阻止他,甚至还送了一辆大红面料的马车给其赶路
直到四人出了临安城,张秀才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李前辈,你看这事”
路上,张秀才顾及爱人柳玉儿在其背后马车里,不便明说柳家不是,只能含糊道
李顾卿却已猜出个不离十,自他们离开柳府后,便感觉到几马远远的吊在身后跟踪,想必是这柳家老爷顾及名声不想在府里动手,只待走到人烟罕至处才会行凶
心中洞悉敌人动机,李顾卿也不在担心,随即便对着张秀才轻笑摇头以安其心
却见马车里的柳玉儿掀开布帘安慰道
“昨晚娘亲来找我说话了,他说爹爹想通了,同意了,只是碍于先前说过的话,不好直接派人送我们回镇,送我们马车便算是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说着柳玉儿还摸了摸大红面料,像是很是满意,随即又说道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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