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基本业务能力,我还是有的。”
“这种毒蛇致命嘛?”
“当然,毒性很大。”朋友老公点点头,“这种蛇比较稀少,现在野外还有没有不知道,反正最后一次听说它咬人致死,还是在十五年前。”
“赣北蝰蛇其它没有吗?”
朋友老公摇摇头,“没有,也就是方圆几百里才有的品种。”
我心头一喜,看样子刘文投胎还挺会偷懒,弄了半天,又回到了老家。
照这样推测,刘文的前世是本地人无疑了,他因被毒蛇咬到致命,那么刘武的前世,想必也是在本地生活,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仇恨。
“你还记得最后一个被蛇咬致死的案例,是什么样的人嘛?”许月萍问道。
朋友老公稍微回忆了片刻,“好像是个十几岁的小孩,放学后到山里面去玩,不小心被蛇咬伤的。”
我皱皱眉头,貌似听不出什么名堂,“再往前呢?”
“嗯?”
“我的意思是在这个案例之前,还有什么人被咬伤致死过。”我说道。
朋友老公笑笑,“这个我倒想不起来了,反正不会很多,赣北蝰蛇虽然剧毒,但经过那么年下来,终归有些应对的医学方法,只要救助及时,结局不至于那么坏。”
这倒是个好消息,我想着,起码给我们缩小了排查范围。
我们千谢万谢,然后就从朋友家出来了。
“接下去怎么办?”回到车里,我问许月萍。
许月萍说,“这事儿吧,还是要季主任帮帮忙。”
我明白她的意思,通过季主任查查因蛇伤致死的人员,很快就能查到刘文的前世。
然后顺着刘文前世的社会关系,很快便能找到刘武的线索。
我们立刻赶往医院。
季主任的伤势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装,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他还有些虚弱,但养几天应该就无甚大碍。
我们到的时候,他刚刚吃好饭。
我们将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季主任仔细听着,并没有发表意见,反正我们彼此都了解,我们这也算是帮助人,到了最后季主任伸出手,让我把手机给他。
接到手机他拨了一个电话,是打给公安局的,交代了几句,意思是说有个案子需要查,待会会有人过去,让谁谁谁接待一下。
交代好之后,他便挂了电话。
看来公安局立有人,确实好办事,这要是换做我们自己去查,不知道要绕多少层关系,现在一个电话,所有麻烦便都解决了。
我和许月萍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公安。接待我们的人自称小张,显然季主任在公安局里的力量还是很大的,小张立刻领着我们去到了档案室。
连本来已经下班的档案室管理员,也被拉了回来,等待着我们。
“你们要查死亡人口是吧?”小张问道。
“对对对,确切地说是被赣北蝰蛇咬伤致死的案例。”我说道。
小张也没有多问,立刻着手交代管理员开始查起了资料。
按照他的说法,公安局的档案管理,会保存二十年,非正常死亡的年限稍微长一些,二十五年到三十年,再往前的就不归公安局管了。
我们点头,寄希望于能够在这些档案中找到线索。
很快,一些人的资料摆到了我们的面前,果然如朋友的老公所说,本县最近一次被蝰蛇咬伤致命的案例实在十五年前,也就是1987年,然而摆到桌子上,被蝰蛇咬过的死者一共有三名。分别出事在年。
我们按照时间秩序挨个排好。
第一位是个农妇,在收拾田间农作物的时候被咬,死时44岁,咬伤的部位在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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