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刚刚把我拉上来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毕竟也是那么大的年纪的人了,经不起这样高强度的体力活。
我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见他无甚大碍,才环视四周。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果然是在个房间里。
周围的墙是土制的,中间是桌子,边上是床,一扇门和一扇窗户,怎么看都觉得熟悉的不得了。
我走了两步,换了个角度,这回看得更清楚的,搞了半天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小渔村啊。
窗户外正好对着那片湖,湖面上的渔船停泊在岸边,和我们上次来时一模一样。
我挠挠头,看着刚刚季主任把我拉上来的那个小孔洞,我之前一直在地下?!
难怪那么黑。
我细细回忆,刚刚护士在门外的脚步声,似乎走了有一段距离,我好像明白了。这渔村看似简陋,其实地底下有个庞大的工事?
我们在地面看不到人烟,其实那些人都在地下藏着呢。
我走了两步,想起来一件事儿,“叶涛呢。”我问,“他怎么样了?”
没有人回答我。
我有不祥的预感,“怎么了,他怎么了。”
许月萍安慰我,“你也别太担心,医院着火的时候,我们只是把他跟丢了,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偷出去,肯定不是为了杀他。”
安慰的话可以说的很好听,但问题是焚仙门里的人是要拿叶涛的阳寿,没准比死还要残忍。
许月萍像是看出了我的担忧,“起码暂时问题不大。”她顿了顿,“你呢,我们转头汇合之后找不到你的人,估摸着你就是也着了人家的道,幸亏葛桂三将我们一路带了过来。”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别提了,”说着话,我便将护士如何骗我们,其实一直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探子,最后一不留神被她注射的迷药,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顺带还提了下她也是被胁迫的事情。
我不是为她开脱,只是想把所有的事情就说清楚,好分析分析,琢磨出应对的措施。
说完之后,大家都不响,可能是在消化我的话。
“打火机有没有?”我问道,趁着他们还在思考的时候,我要赶紧抽根烟,这点时间已经把我憋坏了。
季主任有火机,连烟带火一块给了我,我抽出一根,点上,嘬了一口,顿觉放松了许多。
等我一支烟抽烟,他们也思考的差不多了。
我问道,“接下去要怎么做?”
季主任顿了顿,然后说道,“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从长计议。”
这大概就是季主任和我们的区别。
按照我和许月萍的做事风格,哪怕放把火,也要将焚仙门的这帮孙子烧出来,新账老账一起算,但是季主任的行事却沉稳的多,总把安全放在首位。
两种做法有利有弊,既然他先提了,我们也表示赞同,不要因为观点不同,先起内讧,终归要一致对外。
“你身体还行吗?”许月萍问我,“自己能不能走。”
我活动了四肢,问题不大,点点头。
我看看季主任,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已经恢复过来了,于是我们便出了门。
到了门口,葛桂三先看看两边,村子里还是不见人烟,也不知道通往地下的主入口到底在何处。我刚要迈出脚步,季主任突然停了下来。
“别动,”他压着嗓子说道。
“怎么了?”我连忙问。
“对面有人正在看着我们。”季主任说明道。
“我擦,”我轻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所谓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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