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不管一个人是什么门派的,终归有个现实世界里的身份,哪怕只是做做掩护,毕竟是二十一世纪了,一个人不可能没有任何身份在社会立足,但那个意外死亡的小偷,压根确认不了身份,”
我挠挠头,不是很明白警方所谓的确认不了身份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资料都查不到,身份证没有,之前没有犯罪记录,指纹录入也没有任何线索,就像一个完全找不到出处的人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季主任的眉头紧皱着,我在一旁也是看得极为蹊跷,连季主任这样的人都会会说出如此话语,证明这几个人的身份果然诡异的很。
他们就像是活在传说中,只能在古籍的只语片言之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季主任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一言不发,等得我和许月萍心焦。
我走到窗口,把窗户打开后,点了一根烟。
许月萍问道,“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做,好像最近走背运,鬼王娃娃跑了一个,胡思薇也失踪了,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结果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连你都查不出来,你让我如何是好。”
季主任又想了一会儿,“我这边再想办法,目前你们想帮忙,也帮不了,我看你们都累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想想也是,我们也累的够呛,完全靠一点意志力支撑着,事到如今既然我和许月萍都没什么作用,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回去休息休息。
说说容易,可哪那么简单,刚出了公安局的门,我又担忧起叶涛的安危来了。
我打了一个车,让许月萍先上,骗她说我也直接回家睡觉了。许月萍没作声,上了车。
我随即又拦下来一辆,没有回去,而是直奔医院。
我实在放不下叶涛。
到了医院门口,我在门前小卖部搞了两瓶红牛,嘟嘟嘟的喝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稍微清醒一点了,然后就往重症病房走。
刚上楼拐进走廊,心理一颤,我发现,许月萍居然也在门口坐着。
“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吗?”
“你不是也回去睡觉了吗?”
同样的问题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朋友做得这个份上,其实是很值得庆幸的,现代人大都冷漠,捂着自己的口袋,盯着别人的钱包,能够不出卖你,就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像我们这样经历生死,平时不多说话,也无甚交流的情谊,才经得起考验。
许月萍看看我,只说了一句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打一辆车,能够省钱下来。”
我笑笑,“可不是嘛!”
我相信,如果今天躺在里面的那个人是我,许月萍和叶涛,也会这么做。
我们不作声了,隔着玻璃窗,看着依旧没有醒过来的叶涛,还是非常揪心的。
这种心情很难用语言形容,我们就这么干坐着,什么都不做,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坐着坐着,我就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猛然间,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异动,睁眼看,突然发现原来是许月萍。
她推推后,“我差点也睡着了。”
“什么事儿?”
她拿着手机,“刚刚季主任来电话了。”
电话?
难道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果不其然,许月萍开口说道,“季主任说,就在刚刚,有一具小偷的尸体,被人来认领了。”
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上午还一点头绪没有,下午就来线索了。想想这和我们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其实是一个意思,既然这些人背后都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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