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放纵自己,我得赶紧找到葛教授他们。
他们也许还在山神村吧。
从道观现在这种风平浪静的状态来看,葛教授在我失踪的这一段时间应该还没有对道观动手,那他们极有可能还在山上。
我得去找他们。我的手机在我原来的裤袋里,但我被摄魂后,我的身体就与我失去了联系,自然,我的手机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了。通过手机跟葛教授联系,现在是还不大可能了,倒不如直接上山跟葛教授见了面,还跟他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现在天刚蒙蒙亮,我估算了一下,那山神村就在道观后方的那座山上,如果我抄小路上山,只要方向没错,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那里。只要找到葛教授他们,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我决定上山。我挑着那菜篮担子低着头远远地绕过道观,进入道观旁边的小树林,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四周无人后,便将那担子藏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便出发上山了。
道观后方的这座山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坡势较徒,难以行走。我找了一条小路向上走了一段以后便没有路了,只能手脚并用地不断向上攀登。
虽然现在早晨的气温开始凉了,我穿着的小道士的道袍应该是件秋装,挺厚实的,没一会儿就把我捂得浑身是汗。我解开了道袍的对襟,把它悬在道袍腰带上。这个小道士上身里面穿着一个白色t恤,t恤的胸前印着“万灵道观”四个黑色小字,应是道观自己的l一g一了。那t恤早已经湿透了,凉风一吹,爽得我直打喷嚏。我抓起道袍袖子拭了拭额头的汗水,抹了把鼻脸,继续向上攀爬。
大约爬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来到山神村所在的那个缓坡。这时太阳已经老高了,气温迅速上升,我热得像条狗似的,吭哧吭哧地进了村。
很快我就看到了那两座标志性的竹楼,马上就能见到葛教授他们了,我心里一阵激动,不顾身上的疲倦,加快脚步向竹楼小跑过去。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竹楼四周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迅速占满了我的情绪,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我竟直接崩溃了。
“葛教授!颜教练!小敏!小叶!我回来了!”我哭叫着,但竹楼上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们走了!
他们已经走了!
我感觉我就像一个被妈妈遗弃的孩子一样,心里一阵酸楚。葛教授,你们在哪里?我好想见到你们呀。
我踉踉跄跄地爬上了葛教授住的那座竹楼,里面空荡荡的,东西都搬空了,包括我原来放在这里的行李,全搬空了。他们确实搬走了。
我不甘心,下了竹楼,又跑去找房东老李。
房东老李的房子大门虚掩着,但门里哪还有老李的影子。
我疯了一样在老李家的楼上楼下的房间里乱窜,但很显然,老李也不在了。
怎么回事?他们都到哪里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我下了老李家的楼梯,冲出房门,没想到却与人撞了个满怀,差点把那人撞飞出去。我急忙煞住脚步,扯住那人的手腕,才没让那人向后翻倒。
“哇,这谁呀!干什么这么急,眼睛也不看一下。”老李的声音。
“哇,老李,太好了,能找到你太好了!”我激动万分。这么久的禁锢,都快让我觉得所有相识的人都是亲人了。
“您是?”老李一边收拾着让我撞掉的番薯篮子,一边警惕地抬头看着我问。
“老李,我是葛教授的学生呀!”我也突然意识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陈亦龙了,现在站在老李面前的也确实是一个陌生人,只好就地圆谎。
“葛教授的学生?没见过。”老李摇摇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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