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到,阳儿这些天一定吃了不少的苦,我这就去厨房看看。”白老爷就坡下驴,赶紧溜出了三姨太的院子。
午饭时分,白靖阳才悠悠转醒,这五天好似五年,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仿若一切还在梦中。
“少爷,您醒了吗?”白管家在门外轻声问道。
“嗯……”
白靖阳刚想答应,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又干又涩,根本发不出声。他连忙挣扎着坐起,伸手去够床边红木小几上的茶壶。
“少爷,您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我来。”白管家听到房中有声响,忙走了进来。
白靖阳一口气喝下两杯温水,这才感觉又活了过来。白管家看着自家少的脸色终于有了血色,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忙吩咐厨房摆饭。
当皇甫毅得知白靖阳已经保释出狱,匆匆赶到白府之时,已是这一天的午后。
两位老友再次相见,一时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皇甫毅先开了口,“你看看这些。”
皇甫毅从手提箱中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慢慢摆在桌案上。
白靖阳站在桌案前,一一看过去,眉头却越拧越深,忽然他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颤声道,“是她……?”
“你认识她?”皇甫毅忙问。
“是,她是……柳伽玲!”白靖阳一把抓起桌上的照片。
“她就是那位被害的女学生?!”皇甫毅也异常惊诧。
“对……,这些照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白靖阳急急地追问。
桌案上一字排开的几十张照片中,虽然背景不尽相同,但里面确是清一色的上穿深蓝色倒喇叭袖、掐腰短袄,下着墨黑色过膝棉裙,面目不一的女学生,只不过照片中除了她们,还有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老或丑的不同男子与其相伴。
“你再看看这些文稿,这里面详细记录了,近些年来宁城王善人打着开学堂的幌子所做的勾当!”皇甫毅恨恨的说。
“这么说王善人表面上招收交不起学费的女生,免费为她们提供教育,实际上则是在寻找合适的目标,把她们培养成专供达官贵人取乐的玩物?!这个狗杂种!”白靖阳简直怒不可遏。
“对,他先是广泛撒网,一旦发现谁没有家人可依靠,就以送她们去省城找工作为由,把她们骗进他在省城置办的公馆,然后逼迫她们卖身为妓。”
“那,柳姑娘,她……”白靖阳看向窗外,此刻已是夕阳斜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与她初遇的傍晚。
“她很有可能是不甘受辱,逃了出来……”皇甫毅叹了一口气。
“那加害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王善人了!”白靖阳咬牙切齿。
“害死‘小报’记者许德梁的人也很有可能是他。”
“杀人灭口!”
“对!”
“还有,这张照片……”皇甫毅踌躇着拿出牛皮纸封里最后一张照片,轻轻地递到白靖阳的面前。
白靖阳霎时睁大了双眼,呆立当场。
绿柳白花掩映下的山村依山就势,青的瓦,灰的墙,百余座或大或小的前朝宅院高低错落有致地排布着,层层叠叠、鳞次栉比。黄橙橙的老玉米挂满了各家的窗眉,火红的干辣椒一串串的垂在门框两侧,偶尔的几声鸡鸣与犬吠,反而让这里显得更加的幽静。
鹅卵细石铺就的乡间小路蜿蜒幽深,东南风起,道路两边雪白的梨花如春雨般缤纷而落。成群的牛儿与黄羊在山坡上悠闲自得的吃着草,花喜鹊跃上树枝,衔食着林间的野果,一切都显得这么的平和。
村子正中一座品字形的大宅被一人高的石头围墙护在其中,村西头立着一座三层的楼,一层正门上方悬着的匾额上,书着三个大字“文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