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赐良机,我们快去!”
柳迢青觉得此事蹊跷,皇城乃要地,怎么会有这等差错,便摇头道:“这不对劲,别是圈套吧,我们还须再观望一下。”
白玉桐拉起柳迢青急声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管它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
两人靠近城门,却看见有黑影比他们先到了,并过了东华门。两人一对视,决定无论如何进城再说。
东京皇城殿宇连天,柳迢青他们哪里知道方向,一进皇城便迷了道路。两人躲在花丛草木之中,抑或雕栏玉砌之下,躲避巡查的金吾卫。
两人把握住时机,在一处偏僻连廊打晕两个路过的太监,偷偷把他们拖到灌木中,用绳子绑好,堵住口舌,褪去他们的衣衫,并给自己套上,扮作宫里的宦官,料想远远看去自己绝不会被识破。
谁知道两人没走出去多远,迎面便来了一队禁军,柳迢青心想这袍子中还藏有兵器,怕那群金吾卫细细看来盘问下露了破绽,便拉白玉桐一同扎进了临近的宫殿之中。
宫殿外面看起来幽黑无人,哪里料得进去又别有洞天。这哪里是一处宫殿,分明就是道观的模样:中间一鼎熄灭的炼丹炉,前有香烟缭绕的祭台,地上布满八卦阵,太极图以及七星九宫。左手满壁皆是经文,右手挂有老子等历代道教名人的画像,柱上皆雕有或神龙或仙鹤的图样。
柳迢青心里暗道:“好家伙,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
白玉桐拉住他的衣襟,指了指祭台旁,只见他那里蒲团上有一位身着道袍的倒是在闭目打坐,毫不动摇,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两人决定向前一探究竟。于是他们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向前迈步。没走几步,那道士忽地闭目张问道:“何人?不是说了清修之所不准任何人进来么?”
两人知道,宫中答话他们是对不上来的,更编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对面不过一位牛鼻子老道,还须用强方可达到目的。
只见白玉桐抽出宝剑一个健步上前,将兵刃搭在那道士的肩头,说到:“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你得告诉我们皇帝的寝宫如何去!”
要搁别的人被人用兵器架在脖子上,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谁知那道士只是睁开眼睛撇了一眼,又不动如山地打坐。柳迢青心里十分焦急,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叫来卫士,一切便都前功尽弃了。
那道士慢慢悠悠地回到:“你们找圣上做甚?”
白玉桐叫到:“这不干你的事情,只须告诉我们寝宫如何走。”
那道士听了哈哈大笑,兀自说到:“这世间相见皇帝的何止千千万,但圣上不在寝宫,你们是寻不得他的。”
柳迢青一听皇上不在寝宫,想必是出宫去了,这样就避免与白玉桐针锋相对,一想到这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
白玉桐听了十分生气,他们好不容易闯入皇宫,皇帝却不在寝宫,这又如何报仇。她逼得紧了,喝问到:“那皇帝究竟去哪里!”
道士睁开眼睛,答到:“我一个道士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看你们一男一女年纪轻轻,却不像是宫里的人,想必是抢来的宦官衣服。天平盛世,为何非要执着凶器去找那圣上?惊了圣驾,那可是诛灭九族的罪状,你们担待不起。”柳迢青心想:“这道士临危不乱,还反客为主起来,不知是什么来头。”
白玉桐冷笑道:“那皇帝老儿害了我的家人,怎会不去寻他!”
那道士听了这话面起波澜,回到:“当今圣上师从汉孝文帝,一直简朴生活,以德待人,宽俭待民,仁孝躬身,无为而治,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粮谷溢仓。虽说不功盖尧舜禹汤,但也是一位贤明的好君主,怎么会害了你的家人?”
柳迢青心想,圣上就是被这等谄媚的小人蒙蔽了,才使得佞臣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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