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在马车中照顾苧儿。我这男子身,多有不方便。”
白玉桐点点头,说到:“白苧与我情同姐妹,这有什么的,我答应你便是。诶?不对,你是想让我进那马车,你好骑着我的骏马逍遥快活!哼,我看你是死了这份心吧。”
柳迢青听了连连哈腰哀求到:“求求你还不行,我可闷了半路,再说这照料别人我是大大不擅长的。”
白玉桐掂起当初华山腹洞拾来的玉牌,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笑道:“让你骑马,我呆在那‘囚牢’,那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柳迢青想了想,回到:“襄州虽不比长安江陵,但也算是富庶的大城,想必白姑娘一定有很多朝思暮想的珍玩。”
白玉桐笑着说:“本姑娘确实有很多想要的好玩意儿。若是能得到一二,也算是差强人意了。到时候没准我就能改变主意。”
中原无论是珍馐还是寻常之物,都是白玉桐家乡所不能见到的,更是千金难求的稀罕物。此次来中原,其实白玉桐谁也没有告诉,是逃出来的,所以所带盘缠有限,遇见柳迢青之后,还要靠他一路打点,更别提如何在其他方面有所开销。这次柳迢青来求她,白玉桐虽心有不甘,但想到能把那些逸物据为己有,还是乐于与他做交易,毕竟照料白苧妹妹也不是一件坏事。柳迢青见她有意答应,满心欢喜,心想接下来终于不用窝在马车里了。
待到白苧境况有所好转,白玉桐催着柳迢青履行诺言。柳迢青心想这个坎早晚躲不过,便欣然答应了,带着她去逛闹市。
街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更有两边的瓦市车水马龙,吹拉弹唱。柳迢青一路紧跟白玉桐,生怕丢了方向。不过他还是另有打算,自从那日华山比武之后,就一直没有兵器伴身,此次路上被土匪打劫之后,心里的阴影就一直挥之不去,不如在这襄州城内买一件趁手的长剑,哪怕是临时拿来应付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在人群中传来传去,对于玉桐想买的物什,柳迢青一律满口答应。两人拿着的东西多了,柳迢青提议找家酒店尝尝当地的特色菜,顺便歇歇脚。白玉桐虽还未尽兴,不过也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两人正商量去哪家酒楼好,忽听得前面小贩大喊:“抓住他,抢咱东西不给钱,还有没有王法了!”定睛一看,远处有一个人正灵活地从人群中逃跑。柳迢青和白玉桐眼神相对,点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两人迅速把买来的东西寄放在身边的炊饼摊,直扑那人而去。
柳迢青和白玉桐都是身手敏捷的角色,这小小毛贼哪里是对手,不出二十步,就一人一边抓住了他的两侧肩头。
那小毛贼背后看衣服有些破烂,边跑边吃,偷走的几个包子早进了肚子。柳迢亲心想:“这人也是怪可怜的,待会儿抓住他给那家小贩道个歉就算了吧,自己帮他把钱补了,活到这个程度也不容易。”
两人正欲把那个小毛贼转过身,带到小贩面前。谁知那毛贼不老实,冲着柳迢青手上就是一口,咬得他哇哇痛叫。柳迢青心想:“这小痞子这么不知好歹,非得教训他一下出出恶气”他顿时火冒三丈,发了狠,不顾疼痛,一只手将他拽过来面朝自己,另一手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整套动作下来一气呵成,也令旁边的白玉桐大吃一惊。她从未见过柳迢青如此暴躁大发雷霆。
那小混混脸颊立刻红肿,嘴里还未吞下的食物都吐了出来,坐在地上长哭不起。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直呼打的好。不过柳迢青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赶忙矮身去扶起那个拿包子的小偷,仔细一看,柳迢青也不由得大吃一惊。虽然灰头土脸,身上衣衫褴褛,但这稚嫩的脸庞分明就是那日茶摊里,山寨中的少女阿栾么?他惊呼道:“怎么,竟然是你?”那一脸土模土样的阿栾正嚎啕大哭,将自己心中的委屈宣泄出来,哪里管的上迢青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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