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栈,这回可不又是什么耍大刀的商人,而是真真正正的练家伙。几个汉子各个五大三粗,手里提溜着兵器,显然来势汹汹。
之前那两个商人见到这些人之后,神情有些不自然,草草往嘴里塞了几口,便起身麻溜溜地进后院了。
再说那几个大汉,一共六人,真是毫不客气,分坐在几个空桌盘,兵器往桌子上一拍,对柳迢青这边嗤之以鼻,不放在眼里。
店家一看这些人来者不善,连忙亲自迎上去。只听那为首的大汉喊到:“好酒好菜尽管上来,咱大爷们有的是钱,顺便问下掌柜的,后院可有给兄弟们落脚的地方。”
掌柜的苦笑道:“实在不好意思,这生意红火,只剩下后院的通铺了。要不匀一间通铺给诸位,您看如何?”
那汉子听了哼了一声,眯着眼回到:“咱且问你,刚才坐在这里的那两个商人住在哪里?”
虽说这客人的事不好与外人讲,但掌柜的见那几个彪形大汉心里直打鼓,有问必答,哪里敢搪塞,忙回到:“回几位,就在里院,东头末间便是。”
那领头汉子听了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包下一间通铺,让兄弟们也歇歇脚。”
柳汤发现那帮汉子在打量他们,便小声说到:“我看咱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早些休息吧。切记,一定不要大意。”
柳迢青回至屋内,闲来无事,便指着东边问到:“师傅,您可知城外那个方向是哪?”
满亭方躺着答到:“江陵东方,那不就是鄂州?”
柳迢青笑道:“我说的是城郊的华容古道。”
满亭方回到:“华容道?别瞎琢磨,咱可不是曹操。”
柳迢青接着说:“我也是这么想,可这前面一路有官军相护,走的也太顺了。后面靠我们自己,怕是歹人少不了。”
满亭方翻了个身,不屑地说到:“欸,怕什么,别看这活你是第一次做,老夫可是跟着你爹干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歹人强人又怎样,还不是敌不过咱手上的家伙。”
柳迢青也躺下了,说到:“也罢,是我多心了。可是与咱们同住客栈的那两伙儿人不知什么来头,这可不得不防。”
柳迢青心思重,所以睡的轻,谁知半夜被屋外的动静弄醒。他轻轻起身,看见大家都熟睡如常,摸到窗户边,慢慢捅破窗纸。这窗户外便能将纪南客栈的后院收入眼中。只见东头房上伏着几个黑影,惊的柳迢青差点叫出来。
他静静地退后,悄悄地把屋内的满亭方都唤醒。满亭方半夜被人唤醒,自然是一脸不情愿。待柳迢青细细耳语完原委之后,一下清醒起来。他暗叫不好,拍是贼人摸上来,忙让柳迢青去通知柳汤,自己则守在床边观察外面的局势。
不出一会儿,又见得有黑影从墙外面窜到房上。这时,一间通铺亮起,只听屋内传来一个汉子的声音,底气十足,连客栈上房内都听得一清二楚:“房上的弟兄,下来吧,上面风大,小心着了风寒!”
只听那群黑影有人回到:“屋内的弟兄是哪个山头的。亮亮底!”
只听得屋内笑道:“爷爷们可追着这批货半个多月。你们管咱是哪个山头的!这东西咱们可是追了半个多月。绿林里道上的规矩可不能坏!”
屋顶的黑影回到:“你们可知道这是谁的地界?煮熟的鸭子飞了,到了别人嘴里。怎么,还想砸了别人饭碗不成?”
那通铺中狂笑道:“咱说,你们趴在房顶上累不累,下来说话。那两块肥肉早就着了我们的道。你们不用这么着。”说罢,只听嗖嗖嗖几声,那些黑影都落到了院子里,化作一个个黑衣人。
其实客栈里大部分住客都被吵醒了,但这一声声听得直害怕,谁也没敢吱一声,生怕触了霉头。柳汤也伏在窗户边,他小声对柳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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