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起身迎接刘公公。刘公公走进屋内,侍从在屋外候着。只见刘公公身穿内宫宦官的行头,发须皆有些斑白。
两边礼毕,丁谓说到:“刘大人,没想到您已到享乐之年,且圣上也已封官赐府,依然守在宫内服侍圣上,其心可嘉,可嘉矣。”
刘公公回道:“那可不是,谁让官家是咱的主子呢?咱们做臣子的就得对圣上一心一意,诸位大人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对了,这么着急叫咱,有什么天大的事啊?”
众人坐定,王钦若便将华山之事与刘公公说了。刘公公怒道:“这帮逆贼,竟敢劫囚,我看啊他们真是十恶不做,罪深恶极,应该千刀万剐!”
丁谓接到:“谁说不是呢?而今这般情形,老夫有一个法子不知可否?”
王钦若忙说:“丁兄快讲!”
丁谓起身说到:“说实话,这事啊,咱家小女都打探清楚了,那群贼子是被杀了不少,反逆阴谋已经被挫败,这可是大功一件,应临表圣上,为诸位功臣们邀功请赏。如今又生变故,全是老夫考虑不周所致,那群乌合之众怕是早已经做鸟兽散,遁入深山,再把他们赶尽杀绝,耗费人力物力不说,那事情办的不周全,圣上怕又会责怪。我看啊,庆父不死,鲁难未已,那逆贼头目还在我们手上,那就别送到京城来了。在那京兆府当众问斩,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更振吾皇之威。再将那贼人首级献给圣上,岂不一举两得?还有,这军队集结已有数月,所耗粮草甚多,还是早日还给地方吧。”
众人听了皆点头,认为丁谓出的主意可行。刘公公最后拍板,说到:“那就这么定了,咱还要回去伺候官家呢!自从这圣上见了祥瑞,天天龙颜大悦,这是万民之福。对了,那件通天的大事办的如何了?”
丁谓回到:“刘大人请放心,如果没差错,现在正在赴京的路上。”
刘公公行礼辞行道:“那便好,此事如果办成,你我都有自开朝以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功绩,哈哈,告辞。”众人也纷纷回府,王钦若将定下的决定修书一封,派属下火速呈给魏齐威将军。
这一边,云衣山庄内大办法事。逃出来的警延大师率领众弟子唱诵《地藏经》,超度在华山冤死和清凉寺战死的忠魂。
之后杨破探得骆悼被关在京兆府天牢,超度完毕后便将此消息告知群雄,与大家研究施救之法。
警延大师是骆悼的老朋友了,也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元老,他先开口道:“因果相报,凡事皆有命数。施救骆掌门,顺天意则成事,逆天则惘,命中注定。此事你们商议,出家人在一旁谛听诸位高见。”
白杭天说到:“既然如此,那我说说。救骆掌门,咱们可以来个故计重施。”
杨破问到:“敢问前辈如何故计重施?”
白杭天继续说到:“放火烧了他长安城的天牢,趁乱把那骆掌门救出,以兄弟们的身手,此事绝对可行!”众人听了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一旁的落寒声说到:“白帮主,这样救骆掌门,有些地方还需要斟酌再三啊。”
白杭天问到:“哦,不知这位小兄弟有何看法?”
落寒声走上前回到:“算不上什么看法,但是这么做有几个要命的地方。其一,放火烧牢,若是牢门砍不开可怎么办?据在下所知,天牢的锁链都有碗大那么粗。其二,即使救出骆掌门,那牢里的其他人怎么办?若不管不顾,岂不是会被活活呛死。他们其中也都不一定是罪大恶极之人,含冤入狱也未可知。其三,不管其他的,就算就出来骆掌门,那可是搅动长安的大事,外城十二门势必或关闭或严加查察,到时候咱们可就成了瓮中之鳖。”
白杭天点了点头,说到:“小兄弟说的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不知大伙儿还有什么法子?”
杨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