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界的好机会。
三个人从人群中靠了过去。见到骆掌门也带着几个弟子过来了。骆掌门拱手冲那个胖道士行礼,那个胖道士也回礼。白姑娘又戳了戳迢青,指着北边让他看。迢青顺着望过去。看见又是几个道士,这几个道士要比胖道士这些人来的早,其中一个迢青是认得的,是笛逸子道长,当初在黄山师傅是指认过的。不过那几个人看见胖道士这群人,面色铁青,似有不快,这其中怕是有什么渊源。
骆掌门和那个钟云长寒暄几句后,骆掌门指了指笛逸子长老的方向问到:“冒昧一句,为何钟掌门不和其他武当侠士一同前来呢?”钟云龙听了哈哈大笑,说到:“我怕他们是不肯见我的。”
骆掌门听了一脸狐疑,于是又问到:“这又是为何?”
钟云龙接着说到:“自我从张鼎庭老掌门接受武当掌门信物,承继武当掌门之位后,武当山中的某些人一直不肯承认我这个武当掌门,还企图另立门户,说出来怕是要让华山诸位群雄耻笑喽。”
骆悼一听这其中更有渊源因果,话里有话,这武当家事他华山也不便多问,于是回到:“原来如此,那我也就不作多问了。武当派名满天下,定会是伸张正义的中流砥柱。”
“我武当派自当是惩恶扬善,诛杀顾贼。”
迢青几人回到了远处,把看见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两位长老分说了。众人都知道武当张鼎庭,对于继任掌门和武当现状却是一概不知。
白玉桐说到:“我看啊,定是这个胖道士用什么手段窃取了掌门之位。道士一向修身养性,哪有这么胖的。再看他穿的,红不拉几的,哪有出家人的样子。”
“欸……不要妄下定论,具体什么变故咱们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柳迢青忽然想起那日酒家的黄湖老人,便问道:“倒是奇怪,这么多人却不见那位黄湖前辈?”
满亭方听了笑着回到:“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说不定在山上哪棵树上看着呢。”
“欸……你那个丁家大小姐也来了,还有你那个罗兄,还在她边上,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白姑娘撇了撇嘴,用手指着远边。只见四个大汉分列两边,丁家小姐在正中,那个叫“惜誓”的小丫鬟陪侍在后面,而罗弋正在丁家小姐旁边有说有笑。
迢青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怒火,其实他也是对丁家小姐一见钟情,而如今丁家小姐边上的是罗弋而不是他,自然是嫉妒得不得了。
不过很快他就理智下来。他心想:“这丁家小姐身为大家闺秀,不好好的在闺房里呆着,却要抛头露面。就算是为了游山玩水,那为何又来此会盟,怪哉怪哉。”她一个弱女子,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她那几个恶丁空有一身蛮力,也就能对付一般毛贼,难堪大用。
白玉桐见迢青望的出神,不由得醋意大发,一脚跺在了迢青靴子上。迢青心里想事,未察觉到白姑娘神情大变,挨了这么一下,生得吃痛。他是读过圣贤书的,自然不会破口大骂。
他痛叫几声,盯着白玉桐问到:“你要做甚!这一下可折煞我也。”
白姑娘笑道:“若不是我把你拉回来,恐怕你口水就要在这华山之巅成飞瀑了。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切记,切记啊!”
柳迢青心想:“玉桐还真是小孩子脾气。”他转身俯下隔着靴子揉了揉自己的脚,忿忿道:“你这一下怕是用了十成的功力。你看阮兄,他可是比我还要出神。”
果不其然,阮亭还在傻傻地望着丁家小姐发呆。阮亭自小深居大院,平日里只见丫鬟亲戚,却从未见过如此宛若天仙的妙龄少女。
白玉桐看了怒道:“哼,你们啊,就好似没见过女子一般。你看那伊底眼又不瞧上你们一瞧。”说罢,腰间短剑一闪,拍打在阮亭背上。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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