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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客栈门又开了,出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小姑娘说到:“福寿你们几个搞什么名堂,都吵到小姐抚瑟了,你们是不是想惹小姐生气!这几个又是什么人,赶快轰走!”
“是,是!都是这几个人在这里捣乱。请你好好安抚小姐!我们几个定把他们打发走走。”那四个人连忙点头哈腰,声音也柔顺了许多。
小姑娘点了点头,说到:“再有什么动静有你们好看的。”说罢,便转身进屋合上大门。
那个“福寿”的大胡子又恢复了凶相,喝到:“你们几个还不快滚!”
迢青心想再要耽搁怕是要惹麻烦了,不顾三七二十一拉着白姑娘的手,示意他们快走。
白玉桐见玉手被人握住,不由得春心荡漾,脸泛微霞,迅速甩开,怒骂道:“你,你干什么?”
迢青没想到这点,赶忙缩手,也是不好意思。白姑娘脾气不小,又是在气头上,拔剑冲着那四个汉子说到:“凡事总要讲道理,这江陵又不是你们家的,凭什么让我们走我们就要走?”
迢青心想:“这麻烦是躲不过了,怎么摊上了这么个麻烦主。”于是他底下做手势暗示其他两位准备好家伙什儿。两人看到少庄主的示意,也是按住兵器,蓄势待发。
那个大胡子脾气暴躁,见到身前这个女娃子如此不知深浅,也是怒火冲天,挥刀大喝:“你们几个家伙别给脸不要脸!看在你们是外边人就绕你们一条狗命。出去打听打听,这苏州丁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是在这荆襄也是能横着走的人物。”苏州丁家,迢青思索到,怕是丁大夫的家眷,这可不好惹。满亭方虽然抑住脾气,但听到这个大胡子如此羞辱自己,也是怒火中烧。
白玉桐更是怒不可遏,叫到:“饶谁的狗命还不一定呢!”说罢,直剑刺向那个大胡子,满卢二人也是纵身向前。
迢青心想:“这打斗躲不了了。”于是,他也拔剑而上。八人打作一团,好不热闹。那四个汉子虽无什么招式,力气奇大,钢刀使得霍霍作响,白姑娘横剑硬接了一招,虎口隐隐作痛,差点把持不住。不过这些汉子在迢青看来倒是笨拙,与一个汉子斗的游刃有余,还时不时地帮衬白玉桐对付那个大胡子。柳迢青和其他二人都不敢伤了对方,两边斗的倒是难解难分。
这一动静又惹得刚才那丫鬟开门教训,不过丫鬟见此情景,倒是吓了一跳,连忙退回客栈,吩咐小二去叫官府。迢青四人步步紧逼那四个汉子,谁也没注意到店小二从后门溜走。
没一会儿,白玉桐便吃不住了,退到墙角横剑护住自身,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变成了三斗四,那四个汉子也是耗不住一次次全力挥刀,头冒青烟,脚下踩棉花,晃晃悠悠。
“噔噔噔……”迢青听到脚步声,知道敌人援兵来了,心想这件事不可再闹大了,示意骑马突围,于是三人向马匹退去。
白玉桐虽然自知不敌那个大胡子,但是心里却傲气的很,竟不向骏马移动半步。迢青三人一阵急攻,逼的那四个汉子向后连连退却几步,三人趁机上马。迢青见白姑娘如此执着,也是没办法,马上俯身伸手挽腰将她抱在马上。四人三马向北疾驰。
一行人一口气奔出江陵城十几里,见后面没有追兵,便放慢了马步。
白姑娘跨在迢青身前的马上闷不作声,眼睛只顾盯着前方,显然是生了气。迢青从未离白玉桐如此之近,她秀发时不时地拂过脸庞,香气扑鼻。迢青虽然通晓世事,但不谙男女之事,情窦初开,面露羞色。
柳迢青生怕丁家追究此事派官兵来查,一路上路边有客栈也不敢停歇,走了一个时辰,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地。天色已黑,大伙儿点着了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远处能听见狼嚎之声。白玉桐听这狼嚎声甚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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