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呦?那姑娘不如唱一首给咱们听听!”
白玉桐听了故作不情愿。“哼,你说唱便唱,好似你柳家的仆人,自作多情!”
满亭方追上了他们,说到:“欸,小丫头别跟我徒儿置气了,就当是唱给老夫听可否?”
“满老伯,那要看看您这个徒弟打猎水平如何了?如果比我打的多,我唱几首都不嫌多!打猎的一只小兔子有什么激动的,我今天非要猎匹野狼给你瞧瞧不可。驾!”
“姑娘好兴致啊,那我柳迢青也要奉陪到底。驾!”二人并驾齐驱,你争我赶,好不热闹……
日近西山,一行人提着猎来的野味,高高兴兴地返回雁城宿地白玉桐虽是第一次打猎,收获却也不小,马儿驮着一串猎物甚是得意。她唱着家乡的小调,大家静静地听着。
“阿爹赶马嘞嘞,阿娘煮茶呦吼!
黄沙黄嘞,红山红呦……”
路过雁城门,见一家人架着马车风尘仆仆地往外赶。迢青心想这黄昏时分,倒有人出城,很是好奇,于是向那个马车上的老夫问到:“老人家,这么晚还要出城啊。”
老人勒缓了马车,叹气到:“混不下去了,去绵州投奔亲戚。”迢青心想:这太平盛世,混不下去倒是可怜。
“老人家听口音不是我雁城人啊,更像是江南那里的。”
“公子说的是,我们是吉州人氏,说起来还是那当今那个大名鼎鼎的少年天才晏寺丞的同乡哩。”
“晏寺丞啊,我也算是有一面之缘。那你们要投奔哪里,这一路上可够羁旅劳顿的。”迢青忽然想起晏殊和他说的那些话,心中又泛一阵隐隐不安。
“公子,我姓欧阳,去投奔这绵州推官欧阳观。他爹欧阳偃以前是我们欧阳氏族的老族长,我已经寄过书信了,从绵州那里给我们谋口饭吃。”
“那老人家从吉州到绵州也是不易啊!”
“没办法,这不是还有一家子人要养嘛。”
“那老人家,不耽误赶路了,打搅!”迢青想到那天同叔之语应该和几个长辈商议一下,说不定他们见识广,有什么见解。
回到山庄之后,白玉桐支不住一身疲惫,早早回屋休息了。迢青请满亭方等山庄前辈到他房中议事,并吩咐下去没有他这个少庄主之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柳迢青将晏寺丞之话和诸位前辈分说了。
“这句话明着说就是江湖中要发生什么大事啊。”满亭方说到。
另一个名叫杜代的前辈却不这样想。他反驳道:“可又是什么事呢?官府虽然和武林中人没有那么泾渭分明,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眼下除了顾理,也不见有什么其他大事。”
满亭方问到:“可是那晏寺丞是官府的关口,怎么会知道我们江湖中的事,莫不是,莫不是六扇门有什么动作?”
柳迢青忽然想到那日从舒州丐帮兄弟口中得到信息,说到:“师傅!你可记得舒州的时候我和你说的那些消息。”
“青儿可说的是,那,那个官府聚兵?”
“对啊,这官府聚兵定是他大文章。”
“难道是有人利用官府来平江湖恩怨?”
“不应该,就算他是二郎神,哪能叫来这么多哮天犬,再说这不是六扇门的勾当。”
“也说不准是官府看不惯武林中某些人出风头,想杀一儆百。毕竟朝里那些小人整日阿谀奉承,蝇营狗苟,见不得有志之士挑起什么风波。”
“家父不在山庄,那便我做主。总之我们山庄这些日子要低调行事,虽说柳家商会是做正经生意的商贾,然而我们难免会受到波及。偃旗息鼓,躲一躲风头,不管是福是祸,一步一步走着瞧吧。”
过了几日,白姑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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