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这么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那些官府刁难你了?”
“那些官府倒是好办,我是去找这舒州地界的丐帮弟兄了解了一下现在江湖的近况。白姑娘呢?怎么不看见她。平时就属她劲头大。”
“小丫头说她累了,早些休息去了。,陆川广洋我也打发他们休息去了,毕竟明早还要赶路。”
“嗯,师傅,顾理又犯事了。”
“哦,这倒是奇怪了。按理来说,这黄山之事他成了众矢之的,应该隐姓埋名,躲避风头啊。怪哉,怪哉!”
“是啊,师傅。”迢青接过满亭方递来的酒。“我也觉得奇怪。据说是泰州有一农户被屠,一家人明显被暗器所伤,在屋内角落找到了一柄暗器,与那日黄山顾理所用暗器一致。此暗器造型别致,不是铁匠出产的通用货,所以是断定顾理所为。”
“这可就更奇怪了,迢青。你说这顾理为什么要屠一家农户,又为什么要留下把柄让人知道是他所为,这难道是要把我们都引过去?”
“师傅,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疑点也是一个接着一个,恐怕,这江湖又要不太平了。”
“唉,”满亭方叹了口气,又斟满一杯酒。“这武林天天打打杀杀,你争我争,什么时候太平过。”
“不说这事了,还有些事咱们又得仔细研究一番了。”
“迢青,又是何事?”
柳迢青俯身将所知之事一一道来:“这舒州及多地官府以宫观为名征收‘天恩银’,而且征收量不菲,百姓多有怨言。荆湖南北两路,江南东西两路有宋兵征兵集结,意欲不明。”
“这天恩银啊,估计又是那帮狗官蒙蔽圣上,搞的什么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名堂,至于这集结兵卒,我是搞不懂了。莫非圣上要收复燕云?”
“我也是一头雾水,所以,明天你们继续向西南行进,我去会会我一个故交,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得什么情报。”
“那好,迢青啊,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师傅。”
翌日,满亭方带着其他等三人向雁城进发。白玉桐也想跟着柳迢青而去,怎奈不会骑马,只得作罢。柳迢青则纵马向东奔去。
“哒!哒!哒!”迢青骑着骏马掠过洪州城,勒马在城南江川街转角的一户宅邸前。他拴好马匹,整了整衣冠,上前扣门。迢青心想:“这户人家应该没错,好久不见,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谁啊?”院内传来一个汉子的声音。是他!准是这里。
“莫黎兄,是我啊。恒鹿!”恒鹿原是柳迢青的字,但武林中没有过多客套礼节,因此他不怎么提,也没什么人称他字。而这莫黎兄,是迢青的故友,名叫罗瑞之,莫黎是他的字,年纪轻轻便在文学上颇有造诣,考取了功名,在这洪州府当上了小小的都监。
门即打开,里面冲出来一个衣冠不整的青年。那个青年一把将迢青抱在怀中,甚是激动。
“恒鹿啊,这一别多日你我兄弟终相见啊。”
迢青心道:“这瑞之还是老样子。”“哈哈,不知这罗大都监近来可好啊。”
“就别打趣愚兄我了,这官场不比江湖,你倒是逍遥自在啊。对了,进来说话,来看看家父和家母。他们知道你来了肯定高兴。”
迢青跟着罗瑞之走了进去。这宅子虽然不大,但还算整洁。
“爹,娘!迢青来了。”罗瑞之冲着里屋喊到。
“迢青这孩子来了啊。”罗老爷子和罗老夫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伯父伯母!可还安康?”柳迢青在长辈面前作揖行礼。
“硬朗的很哩!来来来,快进屋。你爹娘怎么样?”罗老爷子招呼柳迢青进屋。
“家父家母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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