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位宁公子有事找他,就立马通报。
一见是熟人,宁然也轻松了不少,不然少不了还要解释自己的身份。于是宁然客气说道,“没多大的事,对了,魏尚书多久出去的?”
“魏大人是朝参官,几乎天天上朝,今天一早就出去了。”那名下人回答道。
“一不小心忘了这茬,麻烦你帮我将这封信送给魏尚书。”宁然尴尬了一下,抬起手用信拍了拍脑袋,虽然宁然一直魏尚书魏尚书的叫,不过还真忘了魏陈要上早朝的事,不过这封信就是预防他来拜访时魏陈恰好不在的情况,宁然也就不必一定要见魏陈了。但既然这样的话,魏陈估计得下午才能回来,信也下午他才能看,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小事,我待会儿将这份信送到大人的书房。大人说过如果你找他就立即通报他,若是信件,就立马送往书房。”
宁然心里一动,对魏陈观感改变了几分,只不过到目前他还是不知道魏陈究竟对他复仇一事的态度如何。如果他真的因为复仇才这样帮助自己,那按道理来说魏陈应该早已自己动手了啊?不过现在看来至少魏陈对这件事的态度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漠,这是对宁然自己来说是件好事。
“那麻烦了执事,对了,请问执事大名?”宁然拱手以示感谢。
那名下人明显很受用,于是脸上挂着笑回答道,“执事不敢当,我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只不过比一般下人更受大人信任罢了。因为家中排行第五,大家都叫我元五。”
元五明显有些得意,毕竟这位宁公子是大人的贵客,还没见过大人对哪位客人有对这位宁公子一样的客气,宁公子这么尊重我,那就是大人也这样尊重我了。
宁然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元五想的什么,不过没在意,反正用的是魏陈的面子。
既然魏陈不在,他就不打算多留,之后他还要去学宫。
抱拳告辞,转身刚跨出,宁然就看见那两只石狮子,于是又停下脚步,忍不住好奇转头问元五,“魏尚书身居朝廷要职,为何在门前摆两只雕刻如此粗陋的石狮?这两只石狮与魏尚书身份实在不符合啊。”
元五见这位宁公子抱拳就直接走了,还想开口挽留一下,就有看见这位宁公子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然后问了句话。
元五连忙回答道,“宁公子,这话以后可不要在魏大人面前说。”
“为何?”宁然疑惑道。
“这两只石狮是魏大人亲自雕刻的,当时用了好几十块上好的石料,这才选了两只雕工最好的摆在门口。大人对这两件作品尤为得意,还给两只石狮子取了名字。”
“什么名字?”
宁然见元五伸出手指着左边矮一点的那只石狮子,说道,“这只矮一点的叫‘只准夸’”。然后他又移了移手臂指向左手边,“右边那只叫‘还是只准夸’。”
听后宁然一阵后悔,感觉自己似乎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于是他再次抱了抱拳,在万般无语中同门房告辞离去,留下身后两只踏着石球骄傲的抬首睥睨着过往路人的狮子。
…………
许遊灡随手扔下一张折子,看封火漆颜色,是一张秘折。
在下朝之后,许遊灡回到书房,就看见了这张堆在最上面的折子。
于是许遊灡对门外叫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身穿布衣腰挎短剑的人进来了。
“国师大人,什么重要的事?”那名布衣中年人说道。
“一个叫孙俨的人死了,他是前礼部侍郎之一。最重要的是他和十年前那件事关系颇深。”许遊灡指了指被他扔在一旁的折子,语气淡漠的说道,“你亲自查一下这件事。”不得不说许遊灡对事物有异乎寻常的敏感,一下就直指要害,这点宁然完全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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