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磕到了石灰面的圈壁上。
“难道又是人猪易面?”大铁哥冷不丁的一声,让我飞快的疯想到。
果不其然,众人看到猪圈棚里走出来的那头人脸白猪时,忍不住的全身起寒c皮肉发麻。
那头略带黑斑c面罩人脸的大白猪,见了众人,并未胆怯,猪嘴嚼动了一下,一口浓稠的血浆像融化了的雪水,汩汩流下。
当它离开猪棚后,余下的四头大白猪,欣喜若狂的向角落里迅速扑去。
我蹲下身子,从缝隙中窥察,只见猪棚之下,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堆尽了蘸满猩红色血水的大白菜。
那四头白花花的肥猪,丝毫不受白菜上血水的影响,张开满是獠牙的猪嘴,津津有味的啃咬起来。
气氛瞬间僵住了,每个人的身上都像冻了一层阴寒的冰气。
秦所长悄悄的打了个手势,两个年轻的警官将身子虚软的大铁哥吃力的架到了一边。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血水味,舌尖微微的露出唇边时,就能尝到腥涩的甜味。
我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体像被倒挂在了悬崖边上,恶心犯呕的同时,窒息般的绝望也在胸腔内不断的积聚膨胀着。
秦所长面色凝重的小声说:所有人,退出这个地方。
听完秦所长的话,众人又是你搀我扶的蹑足逃到了前院。
东方,终于施舍出了一线亮光。天地间,浮动着清新勃勃的绿意。
所有人不知所措的围在一起,就连看上去沉稳持重的秦所长,也是满面慌色。
两条警犬,颇懂警官们此时的心思,静静的卧在槐树旁,等待着指令。
缓了会儿,秦所长说:这件事,是我从警三十年来,首次遇到的。匪夷所思。
一旁的年轻警官愁郁着脸,轻声问:所长,下一步还怎么办?
秦所长用指尖划着左颊,平静的说:等会儿吧,待天色略明一些,我们再去事发乡亲们的家中查看。这样,你们七个先在村里转转,切记,不要轻易的进入到乡亲们的家中。
李警官急切道:所长,我们就这样干等吗?会不会放走了凶手?
秦所长摸出一根烟,点燃后猛咂了一口,摇摇头,无奈的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且在不被人知的情况下,将人脸剥掉,再换到所以,凶手绝不是泛泛之辈,此刻,怕早已经逃之夭夭了。天色未明,我们如果贸然查看,若这些家畜们性情有变,只怕会发生更多的不测。
秦所长有意隐去“猪狗”二字,一是不想伤了乡亲们的心,二是不愿将事态扩大。
听完秦所长的话,众人觉得言之有理。那些被活生生撕掉脸皮的村人们,怕早已丧命了。此时,绝不能再将更多的人命搭进去。
除秦所长外,七个警官牵着两条警犬,分成了四拨,从村头至村尾逐片逐块的查看。
常言道“猪狗不如”。今天看到人的脸皮被硬生生的换到猪狗的脸上,难听的讲,是“不如猪狗”。
我看向云姐,只见她神色怆然的靠在槐树上。我心头疼惜不止,我这可怜的姐姐啊,回来都不能好好的睡个安稳觉。
想到此,我恶狠狠的骂道:这阴毒的刽子手究竟是谁?惹的咱整个村都不得安生。
村人们听我骂完,心中的恐惧转变为无尽的愤怒,也纷纷的叫骂了起来。
“我要知道是谁害了我爹,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我苦命的怪娃啊,我们究竟造了什么孽啊?这天杀的恶魔。”
“老婆子,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啥劲头啊?”
村人们哭着骂着,哀嚎声一片。悲痛的场面,犹如哭坟一般。
秦所长感到肩头的担子重似千斤,他同情的看着村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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