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吴教授家的前院,种植着一大片的郁金香花。小时候,放学后,我总爱去吴教授家的前院摘上两朵郁金香。有一天,当我摘郁金香的时候,吴教授家发生激烈的争吵,隔着门白竹就听到了吴教授在大骂‘吃我的喝我的还要背着我偷男人,要不是为了儿子,我早就把你休了。’而吴教授的妻子也冷冷地说‘真的是为了他吗?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吴教授家陷入一片死寂。从那以后,吴教授的老婆肆无忌惮地带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吴教授也很少回家。”
我没想到满脸笑容的吴教授,原来还经历这么不好的事情。
聊完吴教授的事情,一下子冷场了。我转移了这个话题,问道:“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你怀孕贫血,多补补就好了。”
听到白竹说的‘怀孕’,我想起怎么把肚子里的那个鬼胎的事情忘了,我得去外面。找大师帮忙。
我打开被子,刚要起床,我感觉全身昏沉沉,肚子异常的沉重,我的肚子比之前鼓起来不少,站起来,没几步,就踉跄地摔了一跤,还好被白竹扶住。“你还是先别起床了,等身体好些在起床。”
我看着自己鼓起凸面的小腹,我能感受到孩子的胎动,把手放在这小腹上,明明是夏天,却如同冰块的温度,这小腹提醒着我这不是病,我必须赶快出院,找一个得道高僧或者法师救命。
“不行,这不是生病,我得出院!”我慌张地说道。
“宿星,你别乱跑,就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什么都别担心,至于钱,我有的是。”白竹以为是钱的问题,大方地说道。
“不是钱的事儿,我一定要出院。”我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
“为什么呢?”白竹见我这么坚决,有些好奇。“如果你要出院,告诉我一个理由。”
我把最近遇到那些不可以思议的事情告诉了白竹,我看到白竹满脸的惊愕,很快,白竹又恢复平静。
“也许你觉得很离谱,可这些事情确实是发生过的,那个鬼婴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也不指望白竹相信我。
白竹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说道,“虽然的确很匪夷所思,但是,其实,我小时候,也遇到像你这样类似的事情。”
我顿时好奇起来,“那是什么事呢?”
“小时候,还记得那天放学比较早,我准备去吴教授前院摘郁金香,可是,我远远地看就看到一个满脸是缝合刀疤的女人,她张开那裂开嘴,朝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害怕的往家走,到了傍晚,我透过窗子看着吴教授家的方向,发现那个可怕的女人她还在,路灯下,她发现我在看她,她拿着一只郁金香向窗上的我招手,路灯下她并没有影子。因为这件事,我大病了一场。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去吴教授的前院郁金香了。”白竹颤抖地说道。。
“在吴教授的前院”我重复着白竹地话,内心有着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我想起梦中那片摇曳的金黄色的郁金香低下的白森森的头骨。
我拉着白竹说,“我想去吴教授家前院那片种满郁金香的地方看看。”
在白竹的搀扶下,我出了医院。不可否认,白竹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我们到达吴教授的家,天已经黑了,吴教授的屋子没有一盏灯亮,就像是个鬼屋,当然,我不敢再进去那个屋子。吴教授的家的前院那片金黄郁金香围着篱笆。
“上次如果不是我爱猫丢的话,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吴教授的屋子了。你去前院看郁金香,我在路旁等你。”白竹说着就停在了那路旁。
路旁和围着篱笆的郁金香不过也就一米的距离,而白竹说什么都不愿再上前了,看来那件事情对白竹的造成的影响还蛮大的。
我观察着那片金黄色的郁金香,看了许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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