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当然了。”

    “你！你！你是是少司命大神！”

    “我不喜欢‘大神’这两个字，我长你几岁，你叫我花姐吧。”

    “可是，神女不是活了千年万年。”

    “千年亦是很短啊。素瑾弟弟也就小我几岁。”

    素瑾以为在少司命眼里千年和凡人的百年没有区别。“那花姐，是找我有什么事？”

    “先取出你的那柄剑。”

    “这柄剑，有什么问题？”素瑾拔出了寒灵剑。

    “你这剑，原名悲肃。它到你的手里，当然也是一定的安排。”

    “你是说，我买的这把剑是你们预先安排好的？”

    “不是我们，是另外的人。”

    “另外的人？”

    “这剑里面承载着无数亡灵的怨气。”

    “可是我感觉不到啊？”

    “是你的剑灵，帮你压制住了。”

    “那，还请细说。”

    “我不会骗你。你的身份特殊，安排你得到这柄剑的是鬼族，他们想要以剑里的怨气浸染你，让你堕入魔道。然后这次试炼，大司命已经算到你的剑灵会为你出手的结果，就借此机会让你和你的剑不能离开衡道界。”

    “那我的身份到底如何？鬼族为何要针对我？你们都知道吧？”

    “简单的说，你是等同于神族的存在。不过你不是源自衡道。鬼族想得到你的力量，实现他们的野心。”

    “同于神族？不源自于衡道？难道？”

    “你是寂灭所依附的容器。”

    “寂灭？千年前扰乱世界的恶魔？”

    “你不是恶魔，而是另一种神。只是千年前那一次出世被魇利用了。你成为了魇屠戮生灵，获得亡魂的武器。”

    “我不是第一次出世？”

    “你会死，作为天降之灾，你每次都会消解。”

    “我是神？还是这样的神？会死掉，那这样的神为什么会存在？而且没有人会信仰这样的神吧。”

    “你的神格在于破坏衡道建立起来的秩序，既然是灾难，当然是人给族带来灾祸，让他们遭受灭顶之灾。你就是肃清世界的存在。当肃清结束，人族削减到极少的量，天地灵气就会相当充沛。而你也会随之湮没。”

    “那这个神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神的存在，源于创世最根源的意志，凡人不能理解，你是轮回的推进者，你的善恶当然是世人的观点，神无善恶。但衡道始终是要消灭你。”

    “哈哈哈，我果然很厉害，世人都怕我。”

    “不要太在意于自我的存在，否则以你很容易堕入魔道。一千年前你的出生，不是天意，而是魇逆天而行呼唤你降临。你现在的躯壳，原来的主人，也是我衡道中人。月神唯一的男后裔。”

    “我现在感觉自己还是一个人，我有我作为人的存在，而不具有神格，我想帮我的剑灵造一具躯体，还有我没有造出来的大船，还有我想回人界看看我的父母，还有我要向一个人问清一件事。”

    “你只是神格和你的力量一起沉睡了。但大司命的预测，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苏醒。但大司命也算不准你，因为你属于衡道之外的存在。”

    “那我就只能为天所存在吗？”

    “这个我不清楚，虽然世人称我神女，其实我也只是仙。神格是如何的我也不清楚，但这一次大司命大神决定让你活过这一千年，也许他找到了什么办法？”

    “还有得救？那现在不让我离开衡道界，也是因为怕我接触到鬼族吗？”

    “最近鬼族似乎不耐烦了，到处制造祸乱。你的剑灵其实是鬼族安排来接近你的，不过不完全是。不如让她亲自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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