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一天没睡着觉,脑子里却越来越乱,有些简单的事情也让我给想复杂了,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能满脑子瞎想,至于怎么拿到d村的钥匙没有一点思路。
没过多久,原本安静的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我第一反应还有点慌,怕不是阿妹,不过外面很快给了反应:“是我,赶紧开门。”
的确是阿妹的声音,我把门给打开,阿妹肩上扛着一个女人,她单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清理了,然后把她放到桌上。
我反锁上门,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她不会鸟我,没想到她回应了我:“这就是那个假扮你朋友的人。”
我瞬间目瞪口呆,问了一句:“是假扮沈子豪吗?”
“我说的不是很清楚吗?”她有些不耐烦。
我想象不出来一个女人是如何扮男人的,不说她怎么弄成和沈子豪一个模样的,单凭声音就能听出来。
她低头脱着那个女人的衣服,可还没动手,就回头看向我:“你是不是很好奇她是怎么扮成你朋友让你都看不出来的?”
我点点头,这的确很让我困惑。
她让我走到桌前,仔细看看她与普通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围着她仔细转了一周,没看出什么毛病来,除了那个规模比其他人小那么一点好像真没什么区别,我让她别卖关子了,给我详细说一下。
“你看她的脖子。”阿妹指了指她的脖子,我仔细看她的颈部,这才发现和平常女人不一样的是,她的喉结很突出,这是只有男人才有的特征,“她能模仿很多人的声音,当然嗓音经常变动也会给喉咙带来副作用,就好比喉结比平常人都要明显。”
或许那些脱口秀上模仿那些明星声音的人喉结也会很大?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我问阿妹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她拿了把刀,让我把炕上的被褥拿下来放到地上。
“放血,我要拿件东西。”她说的很淡定,可我听到放血这个词的时候想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点害怕。
阿妹点上一支蜡烛放到灶台上,手里玩弄着一把折刀,蜡烛反光在刀上闪了我眼睛一下。
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干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不然第一次干怎么会这么从容?和我推测的一样,她手上可能有着几条人命。
“磨叽什么?”她喊我拿来被褥放到地下吸血,我问这样做会留下很多痕迹的。
血迹很难清理,就算是专业人士清理大量血迹也是很耗费时间精力的,还不一定能完美清理,阿妹哪有功夫清理这个东西?要是交给我来处理的话我绝对干不了这个。
“不用你操心,这个我自己解决。”她让我摆好了被褥的位置,然后把桌上的那具女尸的上衣脱下来,眼睛不眨一下,直接用她手中的那个小折刀对准胸部插了进去。
人死了一天了,所以不会喷在人的脸上,而是顺着身体流到地上。
地上的被褥很快就沾满了血迹,味道也很难闻,我有点晕血,也不想看到她接下来是怎么操作的,就开门出去透气,留她一个人在里面忙活。
我有点慌张,如果她想取我的钥匙说不定我也是被这样解剖的,说起这个,我这几天一直都没想拉屎的意思,可能是这几天吃的比较少,所以身体适应了饥饿状态,要把吃进去的东西都消化的干干净净,我总觉得肚子里有点不舒服,可能就是那个钥匙在肚子里的缘故。
阿妹现在不对我动手,是我对她有用。
她手上沾着鲜血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天太黑看不清,她划燃一根火柴然后扔到木屋里,让我跟她走。
“去哪?”我问她。
她停下来看着我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