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真的,那么其就是圣上的弟弟既是朝中皇爷,那么怎么也得穿得富贵豪华吧,而眼前这人从出现到现在,除了其腰间的长剑精美吸睛外,其他的根本一点富贵人家装束的样子,再就是一直白吃白住,没有付钱,声称是自家人谈钱伤感情,还有就是如果同意跟他回去,那么便百倍的还饭钱。
而且对方从出现到现在都从未说过自己的名字,只是一直让纪铭要么不叫他要么叫他堂叔。
对此纪铭是十分的无奈又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对方根本赶不走,每一次自己亲自将对方赶出房间但是转眼对方就又出现在了房间之中吃着自己的饭菜,久而久之,纪铭也只好让对方白吃白住下去,不过暗中则默默的将饭钱一笔笔记录着。
哦
一个呻吟懒腰声音,原本还打着呼噜的男子张开双臂坐了起来,嘴上打着哈,眼神迷离刚刚睡醒。
随后男子看到了站着门前看着自己的纪铭,顿时露出笑容道:“侄子回来啦,怎么样,收获如何,我跟你说,只要你答应跟我回去,我能够让这海岛小镇的人不用出海就能够有鱼收,而且都是大鱼,你可是吃着百家米长大的,现在有这样一个造福小镇所有人的机会,你难道不该同意么?”
面对男子的话,纪铭没有理会而是转身到内屋将身上的衣服换掉。
从对方彻底住在自己家后,为了能够让自己答应跟其回去,每天都用着很多不一样的好处说法吸引自己,开始的一天便是给自己一百两银子,不过被纪铭要求当场拿出来的时候便吃了憋,因为拿不出来,恨不得将腰间的宝剑拿去变卖,不过小镇上根本没人能够给出一百两的买剑钱。
之后便是说教纪铭武艺剑术,称纪铭为万古无一的剑道天才,不练剑太可惜,不过纪铭对此依旧不为所动,在其看来练剑还不如多学学捕鱼技巧来的实在,还有便是母亲死前曾经要求自己未满十六岁不准习武,对此纪铭时刻记着。
而对于纪铭的态度,男子则是无可奈何,每一天都想着不一样的承诺想要让纪铭同意随其离开海岛小镇回到所谓的皇朝。
男子走出门口,看着纪铭正在处理着鱼篓里的秋鱼,似乎知道纪铭是在做什么,自称堂叔的男子淡淡道:“你是打算用着些鱼特有的功效去治疗隔着三条街的那个老婆婆的咳嗽么?”
纪铭闻言并没有回答,而男子则是继续说道:“你就算是治好她的咳嗽也救不了她的命的,她的阳寿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天,一个普通人能活到九十九岁,算是长命了,所以我觉得你还多个她准备点好吃的,让她走之前能够好好享受一下才是大善。”
纪铭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了对方,眼神之中带着一抹警告之色,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没有说,低头继续将鱼篓里的秋鱼一条条弄好。
自称纪铭堂叔的男子见状,知道纪铭是在警告自己,对此不以为意,走出门边走边大声道:“人总有生死,有些人长命万万岁,想死都死不成,有些人光阴虚短,为了多活有些时间,费尽心机气数续命,但是最终呢,还不都是注定的命数无法更改,更准确的说,这就是命,既然是注定的,那为何不乐观看待,让自己逍遥洒脱一些呢?”
“我自心中来,自此以心走,饮酒向天歌,自在逍遥仙。”男子忽然吟诵起来不知名词句,伸手朝着腰间摸去,结果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那个装有万斤皇朝特供佳酿的酒葫芦已经不在。
因此男子一顿,而后又大唱道:“可惜啊可惜啊,没了美酒如何逍遥仙,命乎,命乎,能改否?予我一小樽,拔剑天门开。”
纪铭听着其所唱的,待到对方离开院子才停下手中的事情,站起身看着广阔的天空,轻启嘴唇自语的唱着对方刚刚所唱的词句,这并不是纪铭第一次听对方唱这些,几乎每隔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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