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片。
同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断剑正无声浮起,似有两股首尾相连的气流缠绕在剑身上,一丝青色光泽正从断剑黑红色的锈迹上裂缝中绽放出来,瞬间一室生光,青色光芒铺满整个大堂,晃得整个大堂像由一块巨大蓝宝石雕琢而成,又如青阳高挂将其渲染的宛如天上。
楼上绝色女子一挥手雪白剪刀于空中散开,如同云朵被风吹散,笑意充盈于脸,“架势不错,跟我当年还差得远,根本没得比,不过也可以了,已经跨出了第一步,但是毕竟是受外物气机牵引,根基不稳,不知道能否唤醒那颗垂丧欲死的剑胆!”,说完话又绷紧了脸,好像正在酝酿什么情绪,似乎有些紧张?
虎蜘蛛于睡梦中翻了个身,散乱的黑发下似有笑意。
陶桃一壶酒还没喝完三分之一,小脸上有红光泛起,而青色光华一闪一闪间,陶桃同时感觉腹中如被双头蛇啃噬,两股截然不同甚至相反的力道正在拉扯自己,他想要停下,可是就如同之前挥刀时一样,身体上有类似锁链的东西锁住,挥不出去更别想停下,疼痛迫使他咬住牙,酒水都顺着脖子灌到胸膛里。
两股力道越来越大,陶桃湿透了的衣服上浮现出螺旋纹路,陶桃嘴角缓缓溢出点点血迹。
陶桃手腕上的桃树枝再一次开花,伸展如龙,树枝尖端带着破风之气,闪烁金属光泽,直指正悬浮在空中的断剑。
同时虎蜘蛛盘坐而起,拔刀便要斩向树枝,可是丹田气府空空无有,原本如身使臂的黑色长刀甚至连拔都拔不出来。
但有人比他更快,一点金色火光从楼上射下赶在桃枝射在断剑上之前点燃桃枝,桃枝一僵,随后如同失去用以支配的灵魂一般,真正变作一根普通桃枝,掉落在地上。
虎蜘蛛咕哝一声,再次趴到桌子上,而在楼上,绝色女子单手一摄,花瓶隔空飞来,上面的桃花花瓣都已经合死,花瓶里荡漾起波纹,桃枝如同“瑟瑟发抖”。
绝色女子皱着眉头看了许久,最后又把花瓶一扔回到原处,小声道:“慈母多败儿!”
一些柔软会使得一切功败垂成,受之前的影响,断剑颤抖一下,刀身光华一敛,落在柜台上,自断刃处到剑锷仍布满黑红色铁锈,剑锷之上却已经是青光湛湛。
断剑露出本相,吞口是一只三眼独角青龙的的头颅,龙身则以左至右缠绕在剑锷上,龙尾则是三条黑蛇,黑蛇绕柱般构成了剑柄的主体,三颗蛇头于剑柄顶端共同簇拥着一颗宝珠。
同时,陶桃感觉周身限制全失,脱力般跌坐到地上,一点青色氤氲落入眉心当中,最后变作一点青痣,如恶龙舔舐!
陶桃靠着柜台爬起来,犹如本能的将断剑抄在手中,虽然不能视物,但他就如闭着眼睛能感受到躯体一样,陶桃知道断剑在哪里。
握住剑柄,感受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光滑手感,陶桃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不只是剑还包括他自己。
断剑在手,如水乳交融,陶桃一口气喝光还剩的那点酒,登楼而去,现在他勇气空前充沛。
然而世界上有一种情况叫作“泄气”,这口气刚踏上楼梯便已经泄了一半,等他在楼梯上在纠结一阵,进退两三步,这口气又耗去三分之一,剩下一点则眼看便要耗在门上。
不过也就在这时,门扉自开,一袭红衣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她蹙着眉头,自有一股浑厚霸气缓缓升腾,继而化作一只无形素手扼住陶桃喉咙,让他讷讷不敢作声。
好一会儿陶桃似乎才将喉咙里的无形阻噎咽了下去,“红红姨,我,红姨有没有办法治好我的眼睛?”
红姨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是什么吗?唯唯诺诺,瞻前顾后,便如你母亲一样,天生就是个没大出息的,你那爹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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