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龙睛消失的瞬间,天上的浓云瞬间为金光扫荡开,星月重新出现在天地间,与同时出现的是一双巨大的眼睛,但这双眼睛虽然硕大无朋,几可与银月争辉,但地上正在庆幸重见夜空的凡人们根本看不到,他们看不到金光自然也见不到一对正放射无量金光的眼睛出现而又消失。
同时在一处夕阳洒落的麦田里,一个身穿长衫的高大读书人正与一位老和尚在一起撅屁股割麦子,前者瘦瘦弱弱,后者胖大腰圆,两人速度极快无比,轻易把把一大群小和尚轻易甩在后面,突然和尚停了下来,眼底金光一闪。
读书人有些不满,说:“和尚,是你非要拉着我体察‘人情’,自己怎么停了下来?”他本来正在书院里给一众弟子讲经,却被这不讲道理的和尚拉来体察“人情”,非什么“圣人,圣人,圣为虚位,人字当本”,当时热血一上头便跟和尚来了,结果竟是给他自家寺庙的麦田割麦子,这是上了恶当!
读书人的不满和尚自然听见了,他指着东方说道:“你家那树妖又在作祟了,今天已经杀了四个人!”和尚自然是以慈悲为怀,眼底容不得沙子。
读书人也站起身来,说道:“瞎说什么树妖?那已经是你我同道中人,再说我们能拿她怎么办?封镇千年以来,那拳头是越来越硬了!”读书人缩了缩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和尚也有些泄气,封镇她已经是极限,还能怎么办?
和尚继续低头割麦子,“嗖嗖嗖”便已经割完,把读书人甩在身后。
而在一处高高星河里,云顶城堡中,一对白衣男女正坐在一起,身后跟着他们六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女儿身后是跟着她们气质不一但各具不凡的相公。
白衣男女身前是七盏白色的荷花灯,其中一盏灯已经熄灭,依偎在男人身边的女人红着眼圈问道,“你是否知道那个杀死我们女儿的贱人是谁?”几近千年的朝夕相对,她能轻易猜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男人挥手赶走女儿和她们的男人,有些迟疑,有些犹豫,“你还记得那位千年前一跃登顶的那位额大人吗?”
女人下意识捂住嘴巴,“你是说,那个陶”
眼看那个称谓便要脱口而出,男人赶紧一把捂住妻子的嘴,说道:“你疯了?说出那个名字会被她感知到的!”
女人恢复冷静,打掉丈夫的手,白了他一眼,说道:“既然那位还活着,我便是不说出她的名字,她老人家估计也能轻易顺着因果感知到我们头上,说不定现在正听着我们说话呢,那还有什么好藏藏掖掖的。”
男人被妻子反驳,片刻后也摇头苦笑,“也是,他们那种站在山巅触摸天顶的存在便是如此的不讲道理,所以,小七的仇我们也只能轻轻揭过,唉!”
妻子也有些惆怅,片刻后从背后环抱住男人说道:“家族大计绝不容失,小七死了便再生一个,反正她也有点蠢”
“嗯!”
而在邪龙氏一族中,自然也有人知道邪龙睛的死讯,只是反应冷淡多了,高高的黑色王座上只是睁开一双纯白的眼睛,“知道了!”
底下传讯的年轻人看着漠然而没有一丝感情的父亲,双手颤抖,而后一步登天缓缓飞出了那座王座坐落的巨大的蛇一样的海岛,海浪汹涌而来,再一次将整座海岛吞没,黑色王座上再一次睁开了惨白的瞳孔,“我看到了”
同时在青丝国的娘娘庙中,身段窈窕,面容精致的女人正趴在一张软榻上,一头黑珍珠般光泽晶莹的秀发盖在比身下软塌貂裘还要白几分的雪白肌肤上,如同雪原上的一条黑色驰道,驰道不平,在前后两端之间夸张的凹下去,勾勒出惊人饱满的弧度,两边则是被挤压出的雪白“半圆”,她是整个青丝国最美丽的人,也是青丝国存在的唯一意义。
女人所在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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