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家村民的孩子死了。”我憋住怒火,告诉了华忠爷爷。
“哪一家的孩子?”
我便完整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尤其说出王二黑的分管权后,我更是憋屈的不行。
华忠爷爷听完后,沉思片刻对我道:“这事情你暂时不能插手。”
“为什么?”
“你不久前刚中了村长的圈套,被剥夺了分管权给王二黑,已经影响了你晋升炼者的道路,这一次如果你不做好万分的准备,那再次中入圈套,后果你可清楚?”
“难道他们想要夺取我的炼者资格?”我思考着说着。
“就是这样,所以你暂且忍一忍。”
我听完后,直接离开了华忠爷爷那里,一路上我都在权衡着利弊,如果继续忍着,那么矿工的孩子命案一定无法得到声张,并且我从孩子那里看得出,他的死一定不是人为的,很有可能和鬼魂有关系。
“如果是和鬼魂有关系,那岂不是会影响到生命之树?”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但转念一想华忠爷爷说的话,我如果再次中入圈套,那我的守护者生涯也就走到了头。
“唉!”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路的思考,我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死去孩子的家门口,看着孩子母亲在尸体旁哭泣,家徒四壁的情景,在回忆之前他们一家的其乐融融,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孩子母亲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眶红肿就像金鱼眼,见到我又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而我却无能无力的帮助他们,因为根茎的所有权不在我的手中。
“我想见见我的丈夫,只想要他现在陪伴在我和孩子身边。”
“我”我说不出话来。
我转头就走,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从王二黑的手里夺回管理权,即使这是一个圈套。
但村长张建明,村书记必达,拥有分管权的王二黑,他们都是一伙的,我该如何才能夺回管理权呢?
这么一个艰难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酒局阴谋让我看出他们三人不好对付,我要想让他们交出分管权,只有抓住他们的把柄,才有一线的希望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
在思考的途中,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不断的想着该如何抓住他们的把柄,目前只有两件事有希望抓住,第一件是华北村的灭村一案,虽然清楚和王二黑有关系,但根本算不上证据,现在拿这件事当做把柄说出来,只会打草惊蛇,那么华忠爷爷也就更难的调查华北村的线索和证据。
想到此时,我将抓住把柄的目光盯住在第二件事,孩子惨死一案,这一户农家已经接二连三的死去孩子,绝对不是巧合,加上村长对我的故意隐瞒,我确信这件事情和村长有关系。
但凡事都要求讲究证据,如果简单的推理就怀疑村长,只会中了他们的圈套,必须得拿出真凭实据,并且有重要的人在场公证此事,证明这事情是村长的过错,从而完成矿洞的管理不当,到那时我在提出夺回分管权一事,至少能够增加到九成的把握。
我一直思考到深夜,并且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那就是深夜躲进死去孩子的家里,一方面调查孩子死亡的证据,另一方面,我到要看看,图雅村到底还有没有鬼!
确定计划后,我怕拖的时间越长,对于我越是不利,便立刻前往到农妇的家里。
门没锁,因为大堂内躺着尸体,没有人会来这里找晦气,家里的男主人不在家,只有农妇一人躺在屋内睡着,另一个孩子却在隔壁的屋子睡觉,这让我极为的好奇,孩子这么小,为什么农妇要和孩子分床睡?
但我现在是来找证据的,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便在屋内大致的寻找起来,刚走没有几步,看见了密密麻麻的绿色光芒,在黑漆漆的夜里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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