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的离开灵堂,回头看去,那一排排的红白灯笼,如同黑夜里的血窟窿,甚至耳朵里能听见二伯棺材里的声响。
“这该死的一天,真是晦气!”我吐了口吐沫,看着天空灰蒙蒙一片,今天不知怎么了,华北村如同着了火一般,闻不着烟味,雾气却遮天蔽日。
路过王屠夫家门口时,我伸头朝他家窗户口看去,红色灯光一闪一闪,今夜他即使不守灵柩,至少也该过来吃一顿送丧饭。
窗户糊着简陋的窗户纸,我沾了沾口水捅出了一个小窟窿,心里带着一丝窃喜偷看进去,王屠夫老婆可是村里的美人,这一眼不知道能瞧出什么好处,指不定比起送丧费要值钱。
红色c白色仔细看去,还能看见点水渍。
我忍不住吞咽了口水,眼睛却着急的四处寻找着猎物,屁大点的地方瞅了半天,怎么总是红色和白色,就像就像死去二伯灵柩前的灯笼!
忽然,窗户口手指般的破洞,变成了手臂般的大小,一只青筋暴露的手臂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脖子!
“救救命!”我憋不住气的嘶吼着,原来从我偷看的那一刻起,王屠夫都躲在破洞处和我对视着。
“小兔崽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折你的狗腿子!”王屠夫气喘呼呼的吼着,他生气着自己的媳妇总被村里人惦记,只是今天抓着的是我。
“算了,欧阳泽还小,能懂些什么,再说不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屋内的女人拉扯住莽撞的王屠夫,一番闲言碎语总算放了我的脖子。
一溜烟逃回家去,差点应验了血光之灾,背后恐吓声却一直不断,王屠夫对着华北村天空吼着:“今后谁td在惦记我家的婆娘,我让他不得好死!”
夜里冰凉c空荡荡的,二伯的死整个村里一如既往,甚至没有掀起一点波澜,我心有余悸的躺在床上,不知道二伯的侄子今晚会如何,也不知道棺材里的声音因何而起,一连串的疑问深刻的审视着内心的恐慌,那白眉老头说的话到底可信吗?
我在床上翻滚着,鼻子使劲的吸着空气,灰色的天空依旧没有任何的味道,甚至今夜不吃都不觉得饿。
第二天蒙蒙亮,我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心要想去看看二伯的棺材,还有守了一夜灵柩的王壁虎。
屋外的天空依旧灰蒙蒙的,真是让人没有一个好的心情,更为糟糕的是应验了血光之灾!
王屠夫手里拿着猩红色的内裤,双手用力的按住我的头颅,等我力竭之时,将猩红色的内裤套住了我的头上,一股骚味c臭味,大清早的蹲在家门口吐了起来。
“呕!”胃里剧烈的翻滚,心里满是憋屈,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劲杀死眼前的王屠夫。
“狗崽子,我家婆娘的经血好吃吗?”王屠夫使劲的按住我的头,内裤上的血迹摸了我一脸,强而有力的双手剥开的嘴,一股恶臭塞进了我的嘴里。
“干啥子?你这么大的人欺负一个小孩有意思吗?”葛大嫂路过家门口,训斥了一番王屠夫。
“呵呵,这狗崽子色的很。”王屠夫冷笑了一声。
我极其委屈的扔掉头上的内裤,不甘的吼道:“你等着,就知道欺负我!”
“欺负你咋了?想打架吗?”王屠夫上前推了我一把,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我的左边脸上。
这时,路过我家的村民渐渐多了起来,一个个低着头朝着二伯的灵柩走去,他们不闻不问,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等这些村民走的差不多了,天空上的灰蒙蒙雾气反倒淡了些。
我仰头朝天空看去,空荡荡的失落感油然而生,仿佛身边的一切都是幻觉,但我再看向王屠夫时,总有觉得这一切是真的。
早晨八点整,二伯的灵柩还好没有出事,昨晚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王壁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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