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飞:没关系,现在也已经很晚了,明天我们再集合,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来消化今天的事情。
程宇飞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两个女孩子答应了,相他们告别后走向了自己的家。
太阳已经西斜,很快就要暗下来了,看来之前在饭店里折腾了太久,马上就要到夜晚了。
程宇飞:兄弟,虽然也没有名字不假,但这样子称呼始终不太习惯。
少年:那,你想怎么叫我?
程宇飞:嗯,可否让我想个名字,你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如何。
少年:可以考虑。
程宇飞:那让我想想,叫什么比较好呢?嗯叫战灵天如何?
少年:听着不像是普通人的名字啊。
程宇飞:你这么厉害,自然要起一些听起来霸气点的名字。
战灵天:战灵天,好吧,就先用着,你就这么叫我吧。
程宇飞:太好了,之后也告诉她们这个名字好了,现在天这么晚,你在哪里住呢?
战灵天:我一般都是在外面随便做一个庇护所,将就着睡就行了。
程宇飞:这怎么行!对了,今天你救了我一命,我就让你在我家借住一晚怎么样?
战灵天:到你家住没问题吗?
程宇飞:没关系,要是父母有点为难的话就把你救了我的事情一说就行了。
于是,程宇飞带着这位现在叫做战灵天的少年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是一间不是很大的房子,不过留宿还是绰绰有余的。
程宇飞:到了,这里就是我家了,请进吧。
战灵天:那就打扰了。
他们从前门走进了屋子,程宇飞的母亲对儿子带了个陌生人回来自然有点惊讶,但程宇飞在角落和他的母亲说了几句后,立马就把战灵天请了进来。
苏爱衣:不好意思失礼了,我叫做苏爱衣,是他的母亲,今天你可以在这里暂时借住一晚,不过由于孩子他爸最近伤的比较严重,请恕我不能再多说了。
她鞠了一个躬,马上又回到了刚刚出来的一间房间里,战灵天问道。
战灵天:你父亲伤得很重吗?
程宇飞:对,被打的很重,本来我们家的主要收入都是由父亲干活赚到的,如今父亲现在只能在床上养病,家计估计撑不住了。
看来,程宇飞父亲的受伤对这个家庭的影响非常大,要是再不好起来,恐怕他们就无法再生活下去了。
战灵天:带我去看看你父亲。
在一旁沉默了一会儿的战灵天突然要求要见见那位受伤的父亲,程宇飞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带他进了卧室。
在卧室的床上,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正躺在上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外伤,幸好那这劫匪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总枪打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
床的旁边,苏爱衣正在一旁照顾他,看见有人进来了,立马问道。
苏爱衣:你们进来干嘛?
战灵天:让开,我能让他好起来。
虽然不太相信他,但苏爱衣看见自己的儿子似乎非常相信他,就默认了。
苏爱衣:请你一定要让我的丈夫好起来。
战灵天:会如你所愿的。
当床边没人了以后,战灵天走到床边,用手放在男人的头上,同时手心发出了白色光芒。
战灵天:嗯,器官并无任何损伤,胸骨部轻微骨折,大腿脱臼,身上皮肉伤有多处,原来如此。
战灵天直接把所有有损伤的地方全部查了出来,然后手心中的光变为绿色,同时把手在所有受伤的地方都扫了一遍,持续了五分钟,战灵天才收回力量站了起来。
程宇飞: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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