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怕了!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薛母气得不轻,伸手就要掐薛有财腰间软肉。
“莫掐,莫掐,我说还不行嘛。”薛有财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急忙道:“苏城那边闹狼灾你也知道,最近好多难民涌入三十里外的林华镇,那天杀的官府却不开仓赈灾,视若不见。于是,成师傅便偷开了官府的粮仓,赈济灾民,因此遭到官府通缉。”
“如此倒也不是恶徒,这次便算了。”薛母听罢怒容一缓。
这时,一头戴斗笠的魁梧汉子被薛福领进屋中。
“成师傅,床上的就是我三弟,您给看看,是不是被江湖中人所伤?”薛福拱手道。
“麻烦成师傅了,若能救我儿姓名,薛某必有后报!”薛有财连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
“薛兄不必如此,我与令弟是过命的交情,他的侄儿有事,我绝然不会袖手旁观的。”说着,成师傅走到床边,查看薛双的伤势。
“看样子都是些外伤,理应不会致人昏迷,我给他度些内力,看看有无内伤。”成师傅伸出满是老茧的右掌,提气聚力朝薛双手腕抓去。
然而,成师傅的内力刚进入薛双体内便触动了封禁,猛地被弹了出来。
“碰”一声闷响,成师傅右掌被高高弹起,一时间竟麻木的没有知觉,不由心中大骇。
他本名成风,乃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苦练数十年的混元掌曾闯出过不小的名头,自认论掌力,天下能比得上自己的只有龙虎榜的前十位。
若不是听闻皇城中的顶级高手在苏城解决狼患,他也不会惧怕官府的通缉。
“此子练的是什么神功,内力竟雄厚至此,我远远不是对手!”成风心中暗道,完全不敢相信这股力道出自一位二十郎当的少年之手。
此时,床上的薛双也因封禁被触动,体内蛊虫有所异动,令他痛苦地皱起眉头,手掌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抓下床沿处大块黄梨木,瞬间捏成粉末。
薛有财等人顿时惊得半响说不出话,瞧着碎木愣愣出神。
“这可是坚如铁石的黄梨木啊,怎么在三弟手里却像豆腐似的!”薛福几年来跑商积累了不少见识,多少知道一些江湖之事,要做到薛双这般,那外功非得练至登峰造极才可。
成风伸手捏了捏薛双手臂上的皮肉,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道:“薛兄,贤侄的武功已至天人之境,眼下怕是只有等他自行醒来了。你们照看时小心一些,免得被他无意中伤到。”
“三弟竟有这般本事,那又是谁伤的他!”薛福惶恐道。
“福儿,你速去取一两银子送与黄先生,让他不要将三娃回来的事说出去。”薛母反应甚快,抓着薛福的手吩咐道。
就这样,薛双一连昏迷了十日,薛母几乎时刻不离地照料着,谁劝都不听。
在薛家人有意隐瞒下,除黄先生外,无人知道薛家突然多出位三郎来。
第十日清晨,薛双终于从昏迷中醒来,随着法力被封禁,他的神识也是虚弱无比,让他颇为不适应。
醒来的第一眼,薛双便看到了一脸憔悴之相的薛母,顿时想起所有事来。
“娘”薛双的一声轻唤瞬间将薛母惊醒,之后便是一阵嘘寒问暖。
薛有财听到动静,端着药碗快步冲进屋来。
薛双抿了抿嘴,感觉喉头微苦,想来昏迷的这几日自己没少被灌药,不由苦笑。
其实,他身上的伤早已自愈,只不过神魂骤然虚弱,才导致昏迷不醒。
当即,薛双就跳下床,舒展身躯,中气十足地道:“爹娘,我没事了,我三叔呢?”
“你三叔先前在扬州找你,我已派人前去报信了,算算明后两日也就回来了。”薛有财十年来从未似今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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