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留在你小妹那还可以保护她,你啊,就是谨慎惯了,在唐门,还怕他不成。”
“爹教训的是,唉,还是差一步啊。”唐心仁弃子认输了,“您这条大龙厉害啊!”
“哈哈,拍马屁不是你的风格!”父子俩开怀大笑道。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已经渐渐进入寒冬了,不过山上气氛却异常热烈,因为马上要到一年之中最开心最喜庆的日子,春节,所有唐门弟子都在忙碌着,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甜蜜的笑容,为山上采办东西。
除夕之夜,唐门在主峰空地上,大摆筵席,所有不能回家的弟子,不论身份不论职业都欢聚一堂,在大红灯笼映照下,唐哲站起了身,“唐门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越来越安定稳固,今日是一年一度合家欢乐的日子,我们所有唐门弟子都是一家人,老夫给大家伙拜个年,先干为敬,咱们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规矩,不醉不归啊,一会各个有红包!”唐哲说的话一字一句的传人所有弟子耳中,话音刚落,随着红火的鞭炮声,唐门弟子纷纷拍掌叫好,举起酒杯共饮了一杯。“哈哈哈,大家随意啊!”看的出来唐哲十分开心,兰彩的回归让他老年也算得偿所愿了。即墨羽钒坐在角落的一桌,跟混熟的弟子折腾拼酒一番,随着零点过后,大部分人因为不胜酒力,各处瘫倒的都有,“咱,咱接着喝,兄弟啊!”一个话都不清楚的巡逻弟子拉着即墨羽钒,不断说着,“好好,喝啊!”即墨羽钒看着已经躺下的唐门弟子,摇了摇头,抬头看了下远处的唐心钰一家人还在相聚聊天,连唐心杰都有了些笑容,“还是节日有气氛啊!”即墨羽钒拿着手里的酒坛,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小院。
“繁华过后,空留恋苍茫啊!来个什么新年愿望好呢?”正说着,外面一女子折纤腰以微步,一身白色毛绒貂皮裹住了曼妙的身型,月光下美得如此无暇,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正是唐心钰,她走到呆住的即墨羽钒之前,“干嘛,冻傻了啊?”说完嫣然一笑,“啊,仙女下凡难道是专门来看小生的吗?”“贫嘴!刚没看到你,就知道你回来了,过年不能一个人,多孤独,来,我们喝酒!”唐心钰从旁边拿了一坛酒就要倒,“先给我,这么冷的酒不能喝,女人伤身的。”即墨羽钒右手托住酒坛,一股火光窜起,不一会酒坛便热乎起来,给唐心钰倒了一杯,“风寒暖酒,这才舒服,小爷这‘束缊请火’还没试过温酒呢!”两人对月慢饮起来,这一夜两人聊了很多,小时候到长大,从父母到朋友,当天边已经开始泛白之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唐心钰早已不胜酒力趴在了桌子上,一只手还拉着即墨羽钒的衣袖,即墨羽钒把手放在了唐心钰的手上,感觉很冰冷,低头看了看已经睡去的唐心钰,心里说不上的滋味,他了解了唐心钰童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当年唐哲离开后,唐心钰的娘回到枫木寨不久便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在那个古朴神秘的苗寨,未婚先孕,还是跟一个汉人,是很大的罪过,兰彩无奈之下,便与寨中的一个年轻人结了婚,之后诞下了唐心钰,也算没被大家怀疑,之后那个年轻人接任了族长,又有了小儿子,也算生活幸福,可是好景不长,在唐心钰3岁之时,寨中主掌祭祀神罚的大神司忽然召见,并要选唐心钰为神女,并将其带入密室,唐心钰虽然年幼,但陌生男子碰触也让其害怕,逃出并告诉了兰彩,兰彩护女心切,与丈夫说起,寨主也颇为愤怒,找到大神司,不料那大神司对算术十分精通,竟说出兰彩当年不贞之事,唐心钰为异族之女,寨主在证据面前,勃然大怒,下令把唐心钰要送去大神司处置,兰彩连夜将唐心钰抱走,用自己的法术将唐心钰传送到了唐门,也就是后来唐哲看到的那样,她说她永远忘不了用尽力气的母亲倒下前说的话,“不甘心像货物一样被人抢来抢去,就要自己变强。”那天听到即墨羽钒对柳星华的话,才会崩溃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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