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睡觉的时候往往会无意识的舔嘴唇,清风也不例外,林清欢刚撒上,就看到他舔了下嘴唇,把药物吃下去大半。
林清欢重新躺好,想继续睡觉。地铺有些薄,睡上去硬邦邦的,怎么躺都不舒服,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天将将亮的时候她终于有了一丝困意,正要迷迷糊糊睡去,却听得窗外一声轻响的声音,借着月光,看到一截从窗户纸里伸进来的铜管,这勾当自己是做过的,清欢一个机灵翻身起来,这是要把他们迷晕吗?蹑手蹑脚跑过去堵住那管子,在手触到管子的时候近距离这么一看,突然感觉那铜管很熟悉,清欢对着窗外轻声道:“杜子腾?”
那管子抖了一下“嗖”的一下就撤出去了。
门外杜子腾的声音传来:“师兄,我来救你了,他们都睡熟了吗?”
清欢看看身后那几位,他们全都抖擞着精神站在自己身后,说道:“并没有!”
杜子腾道:“那我让他们睡熟一点再来救你,免得人多太乱,妨碍我行事。”
大涵压低了声音激动的道:“也请小恩公带我们出去吧,大恩大德来是做牛做马回报!”
外面静了静,估计是杜子腾正在消化这情况,清欢问道:“那些守卫呢?”
外面传来杜子腾的声音:“被我迷晕了,我正在找钥匙!”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清欢又问。
“师傅说让先查探梁大人的别院,我就带着小黄来了,小黄鼻子真灵,一下子就找到了,哎,找到钥匙了!”
哗啦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在大家听来特别悦耳。
大家拥在门口紧张的期待着,这时杜子腾却叫了一声:“不好!”他急急的道:“有人来了,人很多,我会再来救你的,师兄等我!”
外面响起齐齐的脚步声,听上去很多人的样子,还有呵斥那些守卫的的声音,又一阵响声过后,门开了,他们被蒙着眼睛送上了马车,大约颠簸了半个多时辰,又下了马车,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等大家都睡去了之后清欢也打了个呵欠,看来杜子腾救她的难度又增加了,这时身边的清风醒过来了。
睡意立马退去,她站起来,迎着外面不太分明的光线:“清风,认得我吗?”
清风瞧了过来,眼睛里满是清明神色,他仔细看了看清欢,似乎有些吃惊,说道:“自然认得,这里是?”
林清欢凑过去轻声说:“你中毒了知道吗?是我帮你解毒的。”
他低头思索了一下,对林清欢拱手道:“多谢!”
看着他攥起的拳头,林清欢很担心他就这样打出去,事实上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清风也不傻,敌情不分明的时候他也懂得隐藏实力,从窗口向外望了一望便回铺上坐,一边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天亮后有人给送了早餐,清风担心有毒不肯吃,其他人则是吃得饱饱的。
林清欢问清风:“你怎么也被”话还没说完清风脑门的青筋就暴起来了,他说:“可恶至极!青天白日里竟然有人做如此勾当!”也不知他想起什么事情了。
其他人都见惯不怪的回以同情的目光。
吃过早饭之后,门又开了,这次在那些彪形大汉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男人穿着青色缎面长衣,面白无须,显得有些阴柔,他走过来,挨个端详,不住的点头:“终于凑够了数,这批,跟其他院子里的那些一起”当他最后一个看到清风时像是吃了一惊,翘起一个兰花指:“你”
清风冷笑一声:“王柱!”
王柱大惊失色,身边的大汉对着王柱耳语了一番,王柱的神色自然了一些,朝清风一拱手,笑得越发猥琐:“刘大人,得罪了啊,想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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