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他们村后面的山坡上,减了一小块金子,后来大家纷纷跑过去挖,真的能挖到,他们的族长也鼓励大家一起挖,结果族长死了,族长一死,他们便病了,没有力气挖了。
“哎,族长不让跟外人说的,现在族长也死了,大家死里逃生,姑娘啊,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也不那你当外人。”
老太太对着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老头子,你说是金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啊!我们村以前没发现金子的时候大家都活得好好的,你看现在”老人家抬起胳膊,用不辨颜色的袖子,抹了一把眼泪。
“大家都说这金子里有诅咒,沾不得!”
老太太望着林清欢,她对这个年轻人敬若神明,他们的命都是这个年轻人给的,之前的老郎中都拿他们的病没办法,眼看着村里的乡亲们一个一个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林清欢一时间内心情绪翻涌,在这样的封建社会,人命如草芥,地方官员认为天高皇帝远,想独吞了金矿,担心走漏消息便捏造了瘟疫,下毒c烧村,胆子也太大了,林清欢相信,这种事情地方官员既然敢做,背后肯定有靠山。心里对大明国的太子又厌恶了几分,想着等太子即位了这国家也完蛋了,到时和老掌柜一起跟甘遂去陈国生活算了。
“老人家,生命是最重要的,在生命面前,金子跟石头区别也不大,这村子,可能待不下去了,过了今日,你们便搬出去吧!”
“可是,我们搬哪里去啊!眼看再过两三个月苹果便要熟了”老人望着山头的方向,似有不舍。
林清欢心念一动,问道:“我们村里可是有一个被继父卖出去的女子,叫清莲的?”
老太太混浊的眼睛有了刹那清晰:“有!”
老头却用手拉了一下老太太,示意她不要乱说话,老太太白了老头一眼:“我实话实说还怕得罪了谁不成?”一边说着一边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顺着她的眼光,林清欢看到一个年约半百的男人,这男人瘦骨嶙峋的,紧紧抿着嘴唇,之前一直低着头,此时也抬起来往这边看。
“这孩子可怜啊,亲爹被人害死,前段时间她弟弟找到了亲爹的尸体,简直就是粉身碎骨啊,若不是脖子上那块玉牌子,哪里还辨得出来?”
说完又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老婆子,说这些还有啥用,你就少说几句吧,乡里乡亲的。”
老头显然不愿得罪人。
“那她弟弟呢?”
“唉,她有两个弟弟,大弟弟要杀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继父,说他生父是继父害死的,小弟挡了下来,毕竟她继父是小弟的亲爹,后来经了官,他继父死不承认,又没有证据,便放了出来。”
“放了出来?”这样的事情,屈打成招见多了,被轻易放出来的还真不多见。
见林清欢不信,老太太用下巴指了指角落那人:“那不是吗?现在还好端端坐着呢!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
老太太还没说完,便被老头颤巍巍的捂住了嘴巴。
“你个老婆子,还说!”老头急切又担忧。
林清欢望了望角落里的人,只看到他半黑半白的头发,褴褛的衣衫,表情木然,这人,便是清莲的继父?
她转过头,问老太太:“那她弟弟们呢?”
“告状被打了一顿,后来我也没见,现在大家都病着,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或许她弟弟已经被甘遂的人安顿在山洞里呢,林清欢默不作声,若是清莲在这里,她会怎么做呢?会不会一刀杀死那个男人呢?
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林清欢跑出祠堂,看到官兵从村口运来了一车车的干草,堆在祠堂四周。
玉朗背着手看了一下忙碌的官兵,对林清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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