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山泉,结果这些女子果真一一怀孕。当时人们无不啧啧称奇,四邻八里的不孕女纷纷赶来喝泉,从此盛世相传,便称此山为“神乳峰”。
武琼花躲在巨石后探头望去,只见巨石前面积雪凌乱,一片片鲜红的血迹渲染,格外触目惊心。一直往坡下延展,便见雪地上伏有几个黑衣人和四匹黑色骏马,一动不动的显是死去多时。旁边不远处则有七八个男女捉对儿厮杀,虽然积雪深厚数尺,但这几人腾跃纵掠之间仍然显得极为灵敏活脱。
往北面三四丈外又有一老一少的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少女身着绣花缀链的异域服饰,一脸惶恐的手持长剑护在那名年长的女子身前,凝观战局。倒是那名年长的女子年入半百,却是体态丰润,气质高雅,虽处于危险之地却依然神色不乱气若闲定。
武琼花往场中恶斗的几人瞧去,顿时诧然一惊,忖道:“那不是何苦战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却见场中一独眼人行衣飘忽,铁手翻花,正是“铁手毒龙”何苦战。
与何苦战相斗的则是一个面色铿锵,身材高大的半百紫衣老者,此人在何苦战铁手连番的攻击下,遇招拆招,沉着迎战,虽一时不败,却也应付吃力,只怕过得半盏茶工夫必然抵挡不住。
武琼花心中惊疑,也不敢出声,又往其余两对搏杀的人望去,只见两个劲装大汉迎战四个黑衣人,这二人出手狠毒,千机百变,正识得是“千机门”的武功,显然是何苦战带来的官家同伴。
何苦战铁手成名天下,自有犀利独到之处,一只铁手横攻直取,所向披靡,无惧于任何兵器,不时与紫衣人手中胡刀碰撞,但听“当当”几响,二人一合即分。紫衣人手中胡刀却断了半截,暗暗惊骇,心道:“这南蛮子倒是好功夫,只是他一只铁手,刀剑无击,只怕非神兵利刃不可破。看来今日可是凶多吉少了。但无论如何,我当拼力护得燕燕周全。”心念电转,半截胡刀递进。又斗得几合,何苦战忽地一脚踢到,来势甚猛。紫衣人正回刀之际,无法格挡,要行闪避也是不及,情急之下,急忙使了个两败俱伤的招式。哪知何苦战卖弄了个虚招,一脚踢出之后,忽又身如陀转,铁掌前推,立时打在紫衣人胸口。紫衣人如受雷击,“噗”的一口鲜血凌空喷出,身子却已然被铁掌打得横跌开去。
那衣贵妇人远远静观,一见中年人被何苦战一掌打中,不觉“啊”的一声,方自失颜,惊叫道:“德昌”语气之中甚为关怀。
何苦战一击得中,身随势进,整个人凌空掠起,平如直线,宛似离弦之矢一般,疾然往那妇人射去。那少女见状,更是惊恐,慌忙挺剑来拒。何苦战之所以炼以铁手为武器,自是赖于其利势无敌,遇什么抓什么,再启动铁手上安置的机括,五指一捏,只要被他铁手抓住,无不断折。这少女迎面一剑刺来,因为她带了恐惧的情绪,出手剑招虽然巧妙,但其势并不犀利。何苦战只须铁手一挥,便可将她的剑荡开,但他心意甚决,又存心杀威,便运转内力,以铁手迎着少女的剑尖冲去,但听“嘣嘣嘣”数声脆响,少女的长剑立时在他掌心撞击之下断成数截。
少女自然未料到自己的长剑在对方铁手中竟似捏豆腐一般摧枯拉朽,不禁惊得面色惶白,就连躲避的本能也仿佛忘了似的僵立当场。何苦战欺身冒进,铁掌便已抓住少女的剑锷,微一用力,剑锷碎裂,五指前趋,便又来抓少女的手。剑锷是剑柄的前端护手部位,何苦战捏碎剑锷,往前一抓,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抓住少女的手,只须他五指一捏,少女的纤纤玉手也非得被他捏成肉泥不可。哪知他一抓之下,竟然抓空,不觉吃了一惊,定睛看时,少女又已飘忽如鬼魅般往后退去一丈,不由心生惊骇,想:“看她神色呆愣,又怎会如此神速的避了开去?未必她还深藏不露?”想着又扬手朝少女迎面劈去。
这一回他看得真切,掌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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