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答的是右翼,道c“刚刚回来了,探得那和尚背着那女的是往一个叫太原的地方去的。”柳上樱花想了一下,问道:“父亲大人本来要派人来杀了柳生靖云,只是我原以为可以利用他,这才留他性命,现在你们认为该怎么办?”左翼道:“要杀他倒不急在一时,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柳生家族存亡,也是为了大和民族的兴旺。在省府的寺庙里,我曾听里面的‘一休’大师说起中土武林,少林派是他们的泰山北斗,里面有个什么藏经阁,藏着无数的武学宝典,从刚才柳生靖云的身法看来,那绝不是我们柳生忍者的法术,他肯定也是学会了少林派的武功,我想这正是我们的目标之一,我们不如就先去少林吧。”
右翼说道:“可是我认为,抢夺武功宝典并不急在一时,倒是大宋有哪些出类拔萃的精英人才,才是我们的首选,但我们目前又并不明确哪些人是我们‘移花宫’要采纳的精华,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如先去各地探访清楚,再作计议。”柳上樱花笑道:“那我们就兵分两路,一路由你们姐妹赶往少林设法取夺武功宝典,一路就由我带领,先往太原去看看,若查得有优良品种,我们就下手。不过任何时候,千万不可张扬。”比翼双飞齐声道:“愿听宫主差遣!”
当下两路人马分道而行,比翼双飞去了少林,柳上樱花则赶去太原。不过她们毕竟都是外族之人,中华如此地大广博,幅圆辽阔,她们要去任何一个地方,显然绝非易事,东南西北,任行其中,都有迷路的可能。所以柳上樱花在去往太原的途中,不知走错了多少路,以致行而无踪,宛如在天地间消失了一般。
倒是不通和尚背着陆芳华一路北上,很快找到一辆大马车,将陆芳华往车上一放,他长吁一口在体内压抑良久的浊气,哈哈笑道:“洒家就不信找不到马车。丫头,这下可就轻松了,不过只怕这四条腿的畜牲可是倒霉催的啦。哈哈!”大笑一声,扬鞭起程。
陆芳华望着他奔放若狂,想着他手臂唐毒未除,是如何也笑不出来。不通和尚浑然不以为忧,敞开喉咙大叫道:“我道他佛爷的个天哦,洒家才不怕你来煎熬哟”他嗓音倒是不错,又唱的是北方民歌《信天游》的调调,词是随口乱编,此时唱来,倒也别有风味。陆芳华瞧着瞧着起先也未在意,到后面渐渐发觉似乎有些不对,可到底是什么不对,她又分辨不出来。
就这样,也不知行了多少时日,只觉日月风雨如梭,天地替变更迭,斗转星移之间,每往山西走近一步,便要寒冷一分。道旁光秃秃的树枝滴满霜露,在温暖的阳光映照下,竟是无比的凄然欲滴。
这其间,陆芳华身上的唐毒几有发作,间隔的时间或长或短,宛似那唐毒凭兴而发,想来就来一般,把个娇滴滴的陆芳华折磨得苦不堪言。所幸每时毒发,有不通和尚施以真气驱逼,虽不能解,但也能够解一时困苦。陆芳华面临着随时都有可能夺走自己生命的毒魔,早已由害怕惶惑而变得随遇而行,放开一切心里困扰。她不是修行的信徒,便能够做到生死不惊,得其天意,顺其自然,显然是极具因缘的。不过这一切当然都离不开不通和尚的开导和影响。陆芳华这时对不通和尚由陌生也逐渐变得熟悉起来,就是不通和尚与少林派的恩怨,她也了知不少。这时她所经历听闻的世间琐事,倒让她得益非浅,原本少女单纯的心怀也慢慢成熟起来。只是她终日与一个和尚在一起,她对不通和尚之间的感情也不断加深,她这时总是视不通和尚为慈祥的长者,再后来便有种彼此互相依赖的感觉。
这种微妙的变化,不通和尚慢慢也有所觉,但他心怀佛法,一生杂念,便即宁定消弥化解。陆芳华受他佛说道教的熏陶,久而久知,竟也能消弥杂念,让她对佛法修行甚是入缘。
这一日,行至河南地境,那可以说是少林派的天地,若是别人,明知少林派会寻自己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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