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挥剑使了个变式,说道:“崔师兄,这小娘皮的剑法有点古怪,泼水不进,咱俩得小心了。”他说的“小心”自然是用暗器招呼。崔百友心领神会,应道:“知道!”手中摸出一把“苍龙派”独有的暗器“飞蓬针”,伺机发射。
不通和尚江湖阅历丰富,见识多广,这柯崔二人的伎俩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知道这二人是想要用“泼雨不进”的暗器来破陆芳华的“沧海六式”,连忙说道:“丫头,小心他的飞针!”
他这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对唐春来说显然是歪打正着,待到不通和尚又说出什么“暗渡陈仓”和“神龙摆尾”的话,那少女闻言立时满脸戒备之色。
唐春更是连鼻子也气歪了,心说你他a的不通和尚,怎么老是与我过不去。他只以为不通和尚有心向那淡绿衫少女示警,待借着夜色看到不通和尚面向着陆芳华,脸上充满了关注之色,心中不觉一动,想道:“他对这女子如此关切,难道这女子与他有什么关系?不过看这死秃驴那神情,八成与这女子关系非同一般。”想着不由暗暗窃喜,又想:“哼哼,那敢情好,若是这小娘们是你死秃驴的小情人,今日个你唐三爷就让你心痛肉痛。”
与此同时,那崔百友已然将手中的“飞蓬针”尽数往陆芳华射去。他所用的手法果然正是“暗渡陈仓”,丝毫不出不通和尚所料。只是崔百友明知不通和尚出声示警,还是依然不疑的运用这一招式,却是暗中耍了个心眼,用“暗渡陈仓”之时,只是一个虚招,同时却忽地变了个“釜底抽薪”之势。陆芳华得到不通和尚的警示,一见崔百友发射飞针,毫不犹疑的连忙使出一招“神龙摆尾”,剑似游龙遨海,她却不知崔百友早已变换了手法,这一剑招当然毫无用处,七八枚“飞蓬针”立时分八个方向往陆芳华射去。
不通和尚瞧着陆芳华惊慌失措,不由暗叫一声不好,心道:“这个笨丫头,就不晓得应变么?”急忙脱了外衫挥舞过去。他是有备而发,手上衣衫受真气鼓动,宛若一片翻滚的云朵一般,立时罩在陆芳华身上。但听“噗噗”几声闷响,崔百友的八枚“飞蓬针”都如实射在不通和尚的衣衫上,竟是穿透不进。
崔百友和柯百岁二人大吃一惊,脸色立时变了,心中都想:“好深厚的内力,这和尚是谁?!”柯百岁情知以二人之力,只怕也非这和尚的对手,不禁有些胆怯了。崔百友性格粗暴,立时大怒,横眉立目的喝道:“你着野和尚,怎么来挡我的飞针?”不通和尚笑道:“废话,洒家本来挡的就是你的飞针,还要问为什么,你也够笨的吧!”崔百友脸色铁青,手中青筋凸暴,道:“你他a的死和尚,你既要多事,老子便将你绑在草船上借箭去。”哇哇怪叫一声,抡起粗大的拳头便虎虎生威的砸了过来。不通和尚灵巧的纵身避闪,嘻笑道:“好一招笨狗扑屎!”崔百友一拳不中,又受他如此羞辱,只气得七窍生烟,张牙舞爪的又扑了上来。
苍龙派武功历来以拳打见长,一套“苍龙拳”在青海一地彼有威名,只是因为历史上并无突出表现大放异彩,本派之中也没有聪明绝顶之士将这套拳法发扬光大,所以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锐气有所隐匿,并没有多大威名在外。
崔百友气急之下,一心只想将不通和尚象捶蚂蚁一样捶个稀巴烂才解恨,所以使出的“苍龙拳”无不呼呼生风,只是他过于气急浮躁,拳法招式便有些杂乱无章。柯百岁在旁边见了,又是着急又是担心,眼看着师兄仿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般被不通和尚引得上蹦下跳,心想:“我若是上去助师兄一臂之力,那也是无济于事无法取胜,以师兄的秉性,他定是要以死相拼了,看来我总得想个法子好助他取胜。”两撇八字胡子翘动几下,目光转了几转,最后落在满脸诧愕得焦急的陆芳华身上,不由心中一喜:“这野和尚既然要救她,定然与她有什么关系,我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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