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抱着温柔见那少女住进了“天字号”房,啐道:“他a的,出手倒是阔绰。嘿嘿,你妞儿一入你唐三爷的法眼,还能逃得了我的掌心?”便咬牙也花了十两白银定了天字二号房。
他将温柔轻轻放在床上,顺手捏了捏她的脸面,微声道:“乖乖,你就好好睡吧,今日晚我先将那娘们儿弄到手再来陪你。”恰逢店小二提了开水前来询问侍候,那小二模样生得颇为难看。唐春见了,不住摇头,叹道:“妈的,用这样的人来使唤,老子要是来住店那是傻逼了。这老板龟儿子的会不会做生意啊?若是用着美女来做招待,这客栈非得爆棚不可。”
店小二见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听不大懂,恭声道:“客官,不知您”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唐春轰了出来:“您您您你个头啊?我这里不需要你侍候,你最好一个晚上别来打扰我,知道吗?”店小二吃了个钉子,老大的不高兴,但练就的职业笑容一点儿也不含糊,仍然满面含笑的说道:“如果您不需要我们的服务,那么小的先退下了,祝您住得愉快!”便哈腰退了下去。
唐春瘪了瘪嘴,“切”了一声,望见外面夜色降临,便将门窗关紧,走到挨着一号房墙板边侧耳细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返回来踱了几个圈子,便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少女弄到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不觉心浮意燥起来。
其实要说方法也并不是没有,比如江湖上那种鸡鸣狗盗的下三滥方法,他不是没有想到,而是因为身上再也没有有效的迷ya一可用,若是深更半夜的去强用武力,那显然并不是聪明人所做的事。他摇头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望墙兴叹道:“今天真失败,眼看到手的美女就这样飞了,真他a的扫兴。却不知这是谁家的女子,日后总得机会来访上一访。”
正值扫兴之余,蓦然听到“喔”的一声轻唤,却是温柔幽幽醒转过来。唐春吓了一跳,也不待温柔睁开眼睛,连忙上前封了她穴道,又将她点晕了过去,暗呼一声好险,道:“若是现在让你看到我,那这游戏就不好玩了。”借着灯光盈盈映照,只见温柔面色滑腻如霜,如水温润,两条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充满了梦牵魂绕的诱惑。唐春喉头“咕”的一响,目光望着温柔高高隆起的胸脯,想象着白天抚弄的快感,一股强烈的又腾的燃烧了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住,便要去撕温柔的衣服。
突然,一阵轻微的“哗啦哗啦”的响水声直钻耳孔。唐春不觉停住手势,仔细一听,却是从隔壁一号房里传来的。这种响水声,无论是谁也不难想象出是怎么一回事。唐春又吞了口吐液,心中怦然而动,想道:“乖乖,那美女在洗澡了!”脑海中立时就浮现出一幅俏丽香艳的美女淋浴图来。
唐春这人天生喜好色性,对于猎艳之事极是来劲,就因为这一不良嗜好,与孪生哥哥唐智没少给唐门生事,以致唐老爷连气带病而一命呜呼。所以唐老爷在临终前坚决立下遗嘱,要唐大公子唐德无论如何也要记住,若是日后这两兄弟因为玩女人而闹出什么塌天的祸事来,一切后果概由他们本人承责,唐门绝不偏袒过问。唐老爷固然深明大义,能够做到毫不偏袒护私,的确是高风亮节,难能可贵,才为江湖同道所敬佩。
可惜唐老爷一番良苦用心,唐春和唐智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还变本加利的游戏香色,先是去年唐春因为调戏强奸峨嵋派女弟子而险些引起两派火并,庆幸唐德念及兄弟情谊,厚着脸皮从中着力干旋,方才化险为夷。后又有唐智因此而丢了性命,终至恶有恶报不得善终。
此刻唐春色心大起,早已将这些历历在目的往事教训忘了个一干二净,一心只想之事。何况眼前马上可以得到的并不急于一时,反倒是得不到的他更是急欲得到。他蹑手蹑脚的摸出门外,瞅着四下漆黑无人,更是毫无顾忌,径直走到天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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