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是你聪明,这方法不错。”从身上一摸,摸出一个小瓶子来,说道:“这是解药,待我帮你解了毒,你一定得写出来,否则我杀了你。”萧瑶暗喜,点点头道:“当然写,当然写!”
柳长风忽道:“燕西去,你也快来将我杀了,否则我一旦活动了,就非杀了你不可!”萧瑶和武琼花不觉一怔,同时往柳长风望去,心道:“这个柳长风,你这么一说,岂不是要提醒了她?”
果然,燕西去嘿嘿奸笑一声,冲萧瑶裂嘴露齿的道:“你这臭好奸滑,老娘要是解了你的毒,岂不让你跑了?险些上了你的当!”气恼之极,“啪”的一声,便打了萧瑶一个耳光。萧瑶洁白的脸上顿时显出五个又红又脏的指印,一丝血迹从唇边溢了出来。
武琼花对她爱护倍至,这时见燕西去打她,心中大怒,却又无计,只得喝道:“你打她干什么,有本事来打我?”燕西去嘿嘿一笑,道:“你以为老娘不敢打你?”走上前来,甩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武琼花脸上。
萧瑶知道武琼花关心自己,这才引去燕西去打他,心中又是感动,但她经燕西去一个耳光,打得心头震动,浮急的心思反而平净下来,望着柳长风,见他眼神狐兔流转,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原来她这时想到那日在柳家庄百花园小屋的地底下的暗室里救出师父佟玉妹,当时那间暗室干净洁爽,床铺桌妆俱全,显然是一个长期居人的所在。但柳长风说,这事是他夫人宋春花勾结管家何东来所为,何东来将佟玉梅药倒,关在小木屋的地下室,以柳长风的话说,那地下室只是一个酒窖,要是何东来受宋春花之计,将一个她仇恨之极的女人关在那所谓的地下室,就算不加大肆折磨以泻心中积怨,总也不可能给她布置如此一个温馨暖和的居所。由此可见,显然柳长风在这件事情上隐瞒了某些真相。
萧瑶这么一思索,不觉心头发冷,但又想到那日在树林里,柳长风手起刀落,将夫人宋春花和何东来一一杀死,那种愤慨之情固然切切,但他二人若说要伙同柳长风演这苦肉计,难道连性命也甘愿舍了不要?她愈想愈疑,却又实在无法度定真假。这时她心头更加冷静,心道:“柳长风说他用各种奇药练功,终至身受药毒之害,武功尽失,但我为他还毒,如何他体内的毒药竟大半是师父的十二香种毒之法?哎呀,莫不是他武功尽失,却是受了我师父的毒药所致?所以他就将师父抓住关在百花园里,然后便想尽办法要我师父给他解药?我师父自然不肯,于是他便他便丧天良的对我师父恶意y猥,终于将我师父逼疯。直到我的出现,他便便又想这恶毒之计要骗我为他解毒”
忽然“啪”的一声,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一痛,却又被那燕西去打了一巴掌。她心中本来想到师父这五年来,不管这件事情真相如何,她肯定是受尽了百般屈辱,突然又遭燕西去的掌掴之辱,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武琼花见萧瑶流泪,自然没想到她多半是为师父佟玉妹而哭,只道她受了燕西去的折辱伤心,更是愤恨,心想:“我如今无法脱身,只要惹恼这胖女人,先让他来打我好了。”便怒骂道:“你个挨千刀的胖婆娘,你这么狠毒的心肠,难怪何东来也骂你,说你象个丑八怪,全天下人见了你,也都会恶心呕吐不止”还没骂完,那燕西去“哇”的一声,竟掩面哭了起来。武琼花不觉一怔,没料到她xg情如此古怪,但见她哭的伤心,只觉刚才是否骂得她太重,心中倒生出一丝歉责。
燕西去哭得一会,忽然大叫一声,冲武琼花厉声吼道:“我去问何东来,看他有没有这样说我丑,要是没有,看我不好好割了你的宝贝妹子?”胖身一转,便要开门出去。柳长风叫道:“何东来早死了,你去哪里,还不快来放开我?”燕西去的手刚一攀上大门,听柳长风一喊,激零零一个冷颤,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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