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爷呢?”萧瑶道:“他走了。”武琼花便也没再问,对狄平道:“你让开。”萧瑶道:“大哥,你的伤还没好呢!”武琼花道:“差不多了,没事。”
狄平望着萧瑶,惊诧于她的美貌,早已痴得呆了,心中想道:“这美女也真多啊,怎么都围着他转呢?他有什么好?就这么待女人见爱?”想到温柔,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忿之意,暗道:“温姑娘呢?怎么没看到她?难道武大爷因为温姑娘生病已厌了她便把她抛弃了?”想到这里,呼吸又急促起来,一颗心也不知是喜是忧。
这时武琼花选了地势站好,暗运内力,激起体内飞天的真气,顿时双臂贯满力量,双手在棺底一托,只觉棺材极重,只得又增加了一分内力,那巨棺便立时被托了起来。
狄平见他双手将巨棺托起,不觉又惊又骇,嘴圆眼圆的道:“原来你也有好武功!”
武琼花将棺材从沟下托起,纵身一跃,便上了大道,身子晃都没有晃一下。狄平慌忙驾好牛车,武琼花这才将棺材轻轻放在车板之上。武琼花调运气息,微红的脸色便即复原,这才收手,不觉吁了口气,道:“好重的棺材,想那神农奕天天举着这么重的巨棺,其臂力之惊人,只怕天下无人能敌!”心中甚是佩服。萧瑶道:“大哥,你感觉身上怎样?”武琼花道:“刚才只觉伤口有丝丝疼痛,不过不要紧!”他又问狄平道:“狄兄弟,你这棺材是从何而来?又要把它运到哪里去?”
狄平长叹不已,说道:“武大爷,既然你们认识他,我也就直说了吧。我不知道这举棺材的那人叫什么名字?你刚才好象说他叫神农奕?”武琼花道:“正是,他叫神农奕,来自湖北神农架。”狄平道:“那就是了。我几个月前在我老板的店里见过他,那天正下大雨,他为了追赶一个黑衣人,要抢夺什么《九件衣》,我记得跟你说了的。当时他如天神般神勇,只那一跺脚,雨点纷飞,便将厚厚的门板射穿几个窟窿。啧啧,那功夫乖乖的好啊,我当时佩服之极,心想要是我能学得他这般功夫,那该有多好啊!”他边说边手舞足蹈,甚是陶醉,又道:“他当时去得极快,象闪电一样,我心想,要是能找到他,我非得拜他师父不可。可是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心中只后悔得要死,当时怎么就没有追他去呢?哪知这事也真奇怪,六天前我被那戴胖子给辞退了,只得卷起铺盖走人。没想到天下的事就是这般巧得很,那晚我心情不好,喝了酒醉得不行,便到处瞎转悠,竟然又教我碰上了神农奕。他当时举着棺材,走路一晃一晃的就好像要摔跤的感觉。我当时没有认出他,又是鬼夜深深的可是怕得不行,那酒疯一下子吓醒了,心想,乖乖的我不是踩了狗屎走霉运啦?哪知一个念头,他身子一歪,棺材从手中脱落摔在地上,他人也一个趔跷,摔了个狗刨。”萧瑶听他说话不是粗口,就是啰嗦,不觉直皱眉头,心道:“又是一个口若悬河的家伙。”
武琼花心中一格登,暗想道:“神农奕举着棺材,纵横掠跃,身体力行,无不浑然天成,怎么可能会摔跤呢?难道他受了重伤?”
狄平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喉,象说书一样,又接着说道:“我见他摔跤,又吓了一跳,正值奇怪,哪知他一下子爬起来,扑在棺材上抽抽噎噎的痛哭起来。我心想:一你这人也是的,我丢了工作都没哭,你摔了一跤,顶多痛了而已,却哭什么哭啊?真是乖乖的倒霉。”他说着话脸上便露出一副倒霉的神色,仿佛比踩狗屎还要倒霉。
武琼花忍不住笑道:“你看看你,先拣主要的说吧!”狄平煽笑道:“是是。神农奕他当时只是哭啊哭的,那天昏地暗,哭什么我的夫人啊,让你冤死这么久,我却没能为你报仇,如今我被楚江南那厮暗害,只怕性命不保,也只能做个冤死鬼来陪你啦!”武琼花等同时一惊,道:“怎么是楚江南害他?”
狄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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