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怪我不得。”一刀斩落,便也将何东来杀了。
武琼花四人见他一瞬间便将他夫人和管家一并杀了,其行事果断决裂,只觉骇然之极。柳长风又将单刀往萧瑶面前一递,呛然道:“萧姑娘,事以至此,你若再有疑异,我也无法。毕竟我与你师父曾经也是恩爱一场,这等大错终因我而起,你要是觉得毫不解恨,便动手将我杀了,我绝无怨言。”
萧瑶一把抓过单刀,却又无法下手,只是说道:“我我便信你,那那抢走我师父的和尚又又是谁?难道不是你派的么?”柳长风颓丧道:“那决计不是。”萧瑶茫然若失,道:“那那又会是谁呢?”武琼花上前,微声道:“四妹,事情总有明白的时候,既然佟前辈的仇也报了,我们就走吧!”麻十九妹忍着呕吐的感觉,也道:“这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四人不再理会柳长风,转身便走,忽听柳长风叫道:“萧姑娘,请留步!”萧瑶冷声道:“还有什么事?”柳长风道:“萧姑娘,我对你师父所受的苦难,那是以死也莫赎其罪。我老朽残躯,今落至此惨事伦常,本无生之欢念,只因一双儿女尚未成家,且得以蝼蚁之命,得苟延残喘,今厚着老脸,能否恳请姑娘看在我与令师往日情份的面上,施以援手,解了我身上多年的毒噬之苦?”言语之中极尽乞怜,似乎若不是旁边有人,只怕要跪倒拜求。
萧瑶犹豫了一下,不觉往武琼花和左明月望去,见二人微微颔首,心中想道“看来他所说的也是真的了,而此刻又遭此家庭巨变,就冲他对师父那份情义,尚如此顾念tian犊之情,也不失为一个博爱的长者,我便助他除去毒噬吧!”想着微声说道:“你明日到这里来等我。”
柳长青心中一喜,但脸上毫无表露,说道:“多谢姑娘!”又对武琼花道:“武先生,左少庄主,你们身上有伤,不如去我庄中居住,或许更有利于疗养!”武琼花道:“多谢柳庄主,我看就不劳烦了。”柳长风自也不勉强,又对萧瑶诺诺言谢,待他们走远,这才重重吁了口长气,老态龙钟的脸上,顿时渐展容光,不觉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而他手间,却是早已攥了把冷汗。
四人回到居所,心中无不感慨。左明月只觉背心伤口疼痛,掀开衣服一看,只见有血溢出,却是伤口创裂。麻十九妹又慌了起来,免不得又心疼的唠叨两句,但却柔情无限。到得晚上麻十四回来,听说柳长风的事,极是震惊,连连说道:“这决不可能,这决不可能!”但心中却又唏嘘,想道:“十二哥怎么可能会对佟玉梅做了这种事呢?”虽然一百个不相信,但一联想到十二大师那种悔恨之极的神情,不免心中又动摇。
第二日,武琼花和萧瑶左明月等又来到那片树林,柳长风早已巴巴候望,眼见对方赴约前来,不胜欢喜,就往日那种倨傲矜持的神态早已荡然无存。只是他这时形貌却比昨日更为枯槁,仿佛一夕之间又苍老了十余年光景。
萧瑶和武琼花不觉极为惊异。柳长风却沮丧道:“昨晚身上噬毒发作,痛了一夜,早上才消停。”萧瑶也不与他多说,便以还毒之法,从他身上七十二个穴位,以冰片注入。她这时的手法比起当时为神农奕的妻子还毒更为繁复,是以经得一个时辰方能完成。
柳长风这时通体毒性从血脉和骨骼之间全部激活,仿如群魔乱舞,只见他手臂和脸面尽是深紫幽黑,而且暴凸的筋脉,极是触目惊心。
萧瑶度了他的脉象,微一思索,疑异道:“你这身上的毒xg颇为怪异,倒多半是我师父运用的特有毒xg。”柳长风叹道:“你师父当初说是要先以毒攻毒,才可再全面清淤,便在我体内施了一种类似化除功力的毒药,若不是贱内勾结何管家暗害于她,又何至于我这几来所受的痛苦竟是日倍加重,如今一切还望姑娘垂怜,施以妙手回春,解救我脱于苦难,定当感激不尽,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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