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和尚道:“听说有好多人去了辽国找你哥哥去了,洒家本来也想去的,现在也懒得去了。”萧瑶不觉一惊,道:“你说的是真的,他们找我哥哥干什么?”不通和尚道:“现在人人都知道武琼花通敌叛国,竟将宝刀送给你哥哥带回辽国去了。哈哈,真是好笑。”
萧瑶不觉暗暗吃惊,心道:“大哥的宝刀无故失踪,别人自然都猜想到以为是我哥哥暗中带走了,这一下可是糟了。”
左明月在房中听得不通和尚的话,连忙道:“简直简直哎呀”自是触动伤口,竟轻呼一声。麻十九关心的道:“你看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还跟他多废话?”
萧瑶这时静下心来,道:“大师,那你刚才说真是好笑,又是什么意思?”不通和尚兴奋道:“我是好笑那些为夺宝刀不惜眼巴巴的赶往辽国的傻瓜,被别人骗了个团团转还不知道呢?”萧瑶一惊,道:“大师,莫非莫非你知道宝刀是何人所盗?”不通和尚这时正后悔头脑发热,口不择言的说出这些秘密之时,连忙摇头道:“洒家哪里知道,洒家怎么会知道呢。”说着转身就走。
麻十四道:“据说打伤范思责的是你这个和尚,看来功夫不错,我来较量较量!”不通和尚一听,叫道:“洒家才没功夫和你打呢!”跳起脚来就跑,一下子没入黑暗之中。
麻十四见他兔跑,哈哈一笑,也不追赶,径直返回房中,问左明月道:“你没事罢?”左明月微声道:“没事,那和尚跑啦?”麻十四道:“嗯,走了。”左明月微微失望,想到麻家素来不管他人之事,也是无可奈何,便道:“本来想问问他,究竟是何人盗走宝刀的,这事也太过蹊跷。”
萧瑶心事重重,来到另一边厢房,透着掩着的门缝,见武琼花兀自睡着未醒,温柔只是在床边痴痴的望着他,不觉心中一酸,极为失落。
那日温柔随武琼花出得柳庄,楚江南气怒交加,便失控之下恨恨的射了武琼花一箭。这一箭本来也不重,但因为武琼花一路之上要以内力为左明月延续命脉,是以不停的为他输送真气,以致伤口因力受创,流血极多。他们出得柳家庄时,幸好那骷髅马突然从溪水中窜了上来,萧瑶从没见过这等邪恶之事,顿时惊得呆了。
武琼花和温柔却是大喜,连忙带着萧瑶坐上马车。有了马车,自然行速加快,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安全所在疗伤,否则左明月和武琼花都有危险。不料行驶途中,恰好又遇上从四川匆匆赶来的麻十四和麻十九,便一同在附近寻了一个庄户人家住下疗伤。
温柔极是爱护武琼花,心急忧焚的守护在床边,两日来悲悲切切,和谁也不说话,只是一心关注着武琼花的病情。
这时萧瑶从小凤临死前说的“琴生河柳上,人已在天涯”的两句诗中,知道小凤将自己的瑶琴藏在柳家庄前的河柳树上,便连夜去取了回来。她的瑶琴构造奇特,里面放有她以前自己炼制的许多丹药,她本是辽国丞相之女,家中什么灵芝人参等奇珍异草无数,用来炼丹,自然轻易,而且极有奇效。她拿来按不同特xg分给武琼花和左明月吃下,果然效用奇特。所幸箭伤无毒,两日下来,他们伤口的痛楚便大减,气息也好了不少。
萧瑶望着温柔,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想象着她眉目之中,无不温情无限,心中不觉想道:“就是刚才不通和尚这么一闹,嫂子竟毫无所觉,想来他对大哥的痴情也不比大哥对她的少啊!”不由暗暗一叹,索然去后面临睡的房中取了瑶琴,轻轻的走到外间,见房家老汉正在后灶房打瞌睡,便也不惊动,悄声走出大门来到前面院内。
院子里摆有石桌石凳,萧瑶坐在石桌旁,望着夜空寥寥,星河浅露,不觉想到儿时和伙伴们躺在草原的草地上看星星的情景,更是满生惆怅。
她忧思之下,心中甚是郁结,飘忽不定的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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