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月冷冷一笑,道:“那自是好极,倒想看看你九环刀法有何厉害?”程必知摇刀一晃,刀上九个铜环便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说道:“来来来,你是用刀还是用剑?”左明月的兵器本是一柄“镔铁亮银枪”,一向是藏在范思责的钢管之内,自范思则惨死便也遗失,后来武琼花安葬范思责夫妇时,也不曾见到。左明月心头涌出一丝酸意,瞥见旁边一个柳庄使熟铜棍的护院武士,一个思念,便道:“那我就以铜棍来斗你九环刀吧!”脚尖一点,人如箭射出,也似不通和尚一样,从那个护院武士手中将熟铜棍抢了过来,身法极是轻悠灵捷。
那护院武士只觉眼前人影一闪,手中便已没了兵刃,吓得脸色顿时白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想:“妈的,要是他拿把刀在我脖子上一抹,那我这小命可就玩完了。唉,父亲大人常说学无止境,看来光武学一门,我也不知道要学多少年方才达到他这般境界?”
程必知狞笑一声,道:“好,那老子也不客气了。”手中九环大刀一抖,便在空中幻影一般,闪出九道耀眼的刀光来,虚虚实实,九道刀光便往坐明月周身斫来。左明月足下一弹,倒身后跃,喝道:“九环刀法,果然是石守信那叛贼的门人”还未说完,又见三道刀光迎面砍来,冷气森森,将及于体,不由吸了口冷气。左明月一惊之下,只得挺了熟铜棍直点程必知小腹。这一招原是枪法套路,此时虽是临意发挥,却也是恰到好处,看似同归于尽两败俱伤,但以程必知这种热衷权贵之人,自是不愿涉身冒险。
程必知脸色大变,血色全无的怪叫一声,这小腹是人身最弱软之处,要是这熟铜棍一点直中,非得将他肚腹穿破不可,那样就算伤了左明月也是得不偿失。慌乱之中,程必知只得强行运气,收住攻势。九环刀法本是九式一气呵成,一刀前一到后,无不套路连环。陈必知这么中途一变,刀势立时大乱,又是强行逆气,体内便已自伤,只觉喉头一甜,气血上涌,只是这般众目所见之下,他如何甘心丢下这么个大丑,含了血水硬是反吞下去。
左明月一声大笑,忽然问道:“四妹,这厮昨晚踢了你几脚?”萧瑶道:“六脚。”左明月斜棍直下,道:“四妹,他踢你几脚,三哥给你一并找回!”瞧得一个转隙,飞起一脚将程必知踢倒,笑道:“这是第一脚!”
萧瑶望着程必知滚在泥水上,极是狼狈不堪,甚是觉得解气,心情大好,拍手笑道:“还有五脚。”程必知从泥泞中爬起,气得狂叫不已,挥刀又扑了过来,刀势随着九环炸响,虽仍是强悍,但也多于急躁。
无论做什么事,最忌心浮气燥,何况此时又是高手相争?不通和尚摇头大叹,仿佛一副不忍再看的模样,却又将眼睛瞪得铜铃般老大,哼哈道:“唉呀,第二脚,这是第二脚!”
果然,左明月喊得一句:“第二脚!”那程必知又重重的摔在泥浆之中变成了一个泥人。萧瑶笑逐颜开,欢悦道:“好,还有四脚!”武琼花见萧瑶心情好转,也是大为欣慰,心想:“只要她开心了就好。”想到大敌当前,也不知能否安全脱身,心下暗暗决定哪怕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她出去。
柳长风摇头苦笑,想上去帮手又只好忍住,心中却又有种渴望,总想自己这边已败了两场,那是大失了颜面,现在让你程必知败得一塌糊涂,也好让你自知自明少了那个五十步笑百步的理由。
第四次摔倒的时候,陈必知已是泥人中的泥人,邋遢之极,虽然凭借一腔怒气,仍是挥刀霍霍,却已是毫无气势。
柳长风又眯着眼睛叹了口气,再也忍不住就要阻止左明月。但就在这时,寒山三霸也不忍再看这种适可而止的戏了,带着七八个官兵一同扑了过去。寒山三霸三人分三方而上,一霸赵一天的狼牙榜以泰山压顶之势砸下,二霸钱二地使的是顶金瓜,拦腰急斩,三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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