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风微笑道:“程大人,那只怕不妥吧?楚大人可是传话要我们交给他的是三个大活人,而不是冰冷的死尸?”程必知喉内一噎,哑声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没听他们说吗?他们对你的话可是不感兴趣呢。”柳长风捋须道:“没兴趣没关系,他们只是瓮中之鳖,你又何必着急?再说楚大人即将到来,咱们总得演出一场好戏给他看不是?而那戏是要慢慢演的,如果你一下子演完了,楚大人又看什么?”
程必知虽然向来不大喜欢这个大胡子,但这话他爱听,何况踩着他的地盘里,多少总要卖些薄面,顿时展出一脸的笑,显得很造成的说道:“呵呵,有理,有理。可是你说这戏又怎么演?”柳长风道:“这些事都是你程大人负责的,我只是建议而已。”程必知脸色一沉,又不好发作,心中骂道:“你奶奶的老乌龟,老子这么做,你便那么说,什么狗屁?哈日昌,你说。”
哈日昌是他新任命的副将,闻言说道:“大人,所谓先礼后宾,柳庄主心行仁义,那是没错,咱们以多敌寡,若是一拥而上,倒显得咱们专断独行。这些反贼既然想逞英雄,咱们就成全他,一个一个的跟他斗,就是车轮战也好,这柳庄主说的戏也是要做的,这样一来,他们不战死,也得累倒,咱们要抓住他可谓手到擒来。”程必知不住点头,道:“嗯,好计。”抬头向武琼花三人大声道:“你们既然要斗,好。我程必知大仁大义,就依你们所愿,咱们便来一场场的斗,也好让你们心服口服。”
不通和尚吃着烤鸭,满嘴流油,一边摔着脚丫子,笑咪咪道:“程大人,现在都老晌午了,要打也得吃饱了饭再打吧,否则你们都打啊打的,肚子又饿得咕咕叫,洒家听了也不痛快。左少庄主,你说是不是?”左明月哈哈一笑,道:“和尚原来是一个妙人。”不通和尚又对柳长风道:“柳庄主,你素来最为仁义,嘿嘿,想必洒家这个主意你也是不会反对吧?”他这话虽然有夸赞柳长风之意,但就那两下“嘿嘿”之声,却是刺耳之极,令人听了极不舒服。
柳长风如何听不出来,也不生气,微笑道:“和尚的话总是有理,老夫怎么会反对呢?”
程必知一听就急了,道:“柳庄主”柳长风道:“程大人,所谓送佛送到西,咱们要让他服,就让他心服口服,要陪他玩,自是好好的玩。何管家,准备酒菜!”左明月笑道:“何管家,烦多备一壶茶如何?”何东来道:“可以。”武琼花心想:“事已至此,也只好看一步走一步了。”不觉望了一眼萧瑶,心中又沉重起来。
萧腰一看他的脸色,已知他心意,微声道:“大哥,不必顾虑,这场面难道还比得过卖刀大会吗?待会一场血战,最多只是一死而已!”武琼花望着她美不可言的笑容,哪里知道她的心意,但觉心头一片凄凉。
不大一会,何东来领了数名家丁将酒菜茶水端了上来。柳家富有,酒菜自然丰足。
不通和尚见到美味佳肴,顿时满眼生光,就好像这酒菜是为他准备一样,从树上一跃而下,毫不客气取了一双筷子将八样菜一一夹了一点到嘴里,三嚼两嚼,然后又倒了碗酒跃回树上自个品味起来。众人心想:“我的乖乖,江湖中传言这和尚样样胡来,看来果然是不假的。”不通和尚吃得兴起,手舞足蹈,唱道:“酒肉穿肠过,妹在怀里坐,三天无一事,佛在心中活,哈哈!痛快!”见武琼花他们还不动筷子,瞪眼叫道:“喂,我说你们咋的,洒家都先吃了你们还不吃啊?你看,程必知他们都在吃了,多痛快!”
程必知柳长风等人自也摆了一桌,柳长风端起一碗酒,冲武琼花三人微微一笑,道:“三位,喝酒不论仇敌,请!”不通和尚笑道:“他奶奶的,这象打架吗?哈哈,从没有看过这么有趣的事,看来也只有你柳长春弄得出来。”柳长风忍不住道:“不通和尚,我看你还是小心树上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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